覃海有些痛苦的捂住了耳朵,不愧是歌手,那聲音有海豚音好么高了,耳朵在猝不及防之下,承受不住之后傳來痛感,完蛋,暫時性失聰了。
還好,等了一會兒,耳朵的聽覺終于恢復,覃海有些無語的看了眼閉著的房門,搖了搖頭,放棄了再叫門的舉動。
另一邊,跑進房間的林月茹,身體沖進臥室后,軟倒在門口,倚著門坐在了地上。
想著剛才的一幕,林月茹抱著頭,有些苦惱的坐在了地上,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衣冠不整,甚至前面露出的凸點都若隱若現,“羞死人了,為什么這么糟糕的現狀,被他給看到,真是的。”
人說,女為悅己者容,林月茹對于在覃海面前,一直想保持自己的行象,每次見面,至少會化一些淡妝。像今天這樣的素面朝天,前所未有。
可能是自從覃海成了自己的助理開始,林月茹就很是注意這方面的情況。因為考慮到林月茹不會做飯,這段時間一直都是覃海做,習慣了之后,才會放松了警覺,發生了這一幕,成了必然。
雖然如此,但林月茹依舊不想讓自己的素顏暴露在覃海的面前,這成了一種執念。
將耳朵附在門上,聽著外面的動靜,好像沒有了聲音。
壯著膽,林月茹輕輕的拉開房門,伸出頭往外面張望。客廳沒有,飯廳也沒有,這是出去了?
輕手輕腳的,林月茹向衛生間走去,一進去,就將衛生間的門澎的關上,看著鏡子里那張紅潤的臉,雙手附上去,滾燙滾燙,通紅一片。
“可惡,都怪自己太不小心了。”
一邊嘟囔著,一邊開始洗漱。剛才看到飯廳里好像已做好了飯,肚子還真有點餓,反正他走了,趕快洗漱好,去吃飯才是正經。
“反正他不是我什么人,林月茹,你干嘛要這么神經質,看到了,又不會有什么,你慌什么,跑什么?”
不停的對著鏡子自說自話,林月茹發現自己都有點神經質了,不由跨下了臉,有些恨自己的不爭氣,“干嘛那么在乎一個助理對自己的看法?我是他老板啊,他應該怕我才對,哼。”
少女情懷總是詩,不外如是。
覃海的確是離開了,那聲尖叫,讓他意識到,自己這樣隨便出入一個女孩子的家,不合適,見到與不該見到的,都不好。而且那聲尖叫,已經引來了小區里異樣的目光,還是離開的好。
“去公司?還是回家?”
從林月茹的別墅里走出來,坐在車上,覃海發現自己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算了,還是去公司吧,沒事也應該待在那里,畢竟自己是公司的職員,不好長期的翹班,總要去點個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