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前世的因,今世的果,但奈何前世只是中途過半,就已湮滅。這一世,雖然保留了記憶,卻總想著在這一世,也能重現曾經見過的輝煌,見過的人。
這是一種病,是因為放不下,才會有了這樣的心思。
但如果這個人,如前世一樣,出下手,幫一把,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就當是為前世三十多年的歲月緬懷。
沒有人知道,覃海對于林月茹的另眼,也緣于一個人,那個他曾驚鴻一瞥,卻難以忘懷的人,雖只是短暫的相遇,卻在生命之中綻放了絢麗的煙火,所以,前世的覃海一直一個人。
那段歲月,仿佛成了一種牽絆,在這一世終成了現實,他才愛得那么深,也愛得那么的怯懦。不敢開口,只愿陪伴,相信陪伴也算一種幸福。
想得太美,其實就是心中那份不自信,前世如是,這一世以為不是了,但依舊是他,沒有改變。
在走廊里人群的注視中,覃海敲開了門。門里一個看向了覃海,忙將門打開將覃海讓了進去。
“覃編劇,您來了,正等您呢,請跟我來。”
這句話,眾人都聽見了,在寂靜的空間里,格外的響亮,響在了眾人的心中,也震驚住了那個男孩。
“他真是工作人員,還是編劇。靠,我還以為他像我一樣,是一個來面試的演員,完了,一旦不好的印象形成,等待的將會是罷落了吧。”嘟囔著,男孩低下了頭,甚至有了放棄的沖動。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智者不為也。但內心的倔,卻讓他邁不開離去的步伐。
“算了,來都來了,就進去試一下吧,不試一下,我自己這關都過不去,終成了遺憾,不好。”
進去的覃海,不會想到,只是一個進門,就讓男孩想到了這么多,也許,就算知道了,也只是笑一下。
正對面的靠墻邊,擺著四張桌子,其余的地方,是可見的空地,讓這個五十平左右的空間,顯得很是空曠。
已經坐下的張導,看到進來的覃海,笑了,說道:“我們的大編劇來了,好了,總算人到齊了。正好,時間也到了,開始吧。”
覃海走到張導的身邊,坐了下來。剛才他掃了一眼,桌子前的銘牌,上面寫著導演、編劇、副導演、制片人。
副導演,覃海見過,就是上次他去大帝劇組見到的那位坐在張導身邊的人,顯然這人,現在也來了劇組。很多有名的導演,都會有自己習慣了的人手,一般去新的劇組,都會帶著一起,這在娛樂圈里,以是常事。
副導演姓楊,叫楊沐,這個名字,覃海記得很清楚。制片人,就是張小月。四個人里,有三個熟人,這也讓覃海的身體放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