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這個覃海是不是開掛了,這樣的文,是怎么樣被他寫出來的。難道人的思想,真的差距這么大的嗎?”
“把嗎字去掉,就是這么大。我決定了,今后我就是這個覃海的粉絲了,唯粉的那種。”
“好吧,我輸了,覃大爺,你消停一會兒,行不。做為一個高三黨,剛學完兩首詩,背完了,也寫了觀后感,又來一首文,你是不是與我們高三黨有仇啊。”
“就是,本來只有不多的時間,再來個這么多字的文需要背,你是不是被官方派來為難我們的。覃大爺,我恨你。”
“好吧,對于樓上的高三黨,我只能表示同情,因為我已經是大一的大學生了。在這里,我感激我爸媽將我早生了一年,否則你們此時的心聲,就是我的下場,幸甚。”
“你這樣幸災樂禍,真的好嗎?不過,我喜歡。誰讓我是一名大三學生,早就告別了苦逼的高中。”
“看到這則新聞的時候,我正在吃著泡面刷著頭條,當這文出現的時候,我噴了,現在顯示屏已經黑了,大爺,你賠我的電腦顯示屏。”
“媽媽問我,你為什么跪著看。”
“同上。我是從我朋友拍下的一段視頻里看到的,相比新聞通稿,那個更直接,簡直是一部打臉劇本一樣,解恨解氣,又大快人心。只能說,那些人,他們找錯了對象,偏偏找上了覃海這個妖孽。”
“樓上的,真的嗎,你有視頻?不如發給我,行嗎?”
“+1”
“+2”
“+10086.”
網友們的驚呼,高三即將面臨著高考人士的慘嚎,此刻都離覃海有點遠。
上飛機后,覃海選了一個靠窗邊的座位,因為喜歡看白云,喜歡看下邊那如小盒子一樣的高樓。這里是頭等艙,遠不是來的時候的經濟艙了,那時候,不是覃海不想選擇頭等艙,只是因為集體活動,他不好搞特殊而已,只好陪著古文協會等人坐著顯得有些曲促狹小的經濟艙。本這怎么舒服怎么來的宗旨,覃海去往武州的時候,果斷的加錢,調劑了舒服得多的頭等艙。
飛機經過跑道的加速,騰空而起。飛機騰空的時候,覃海的手被人打住了,很緊,很緊,甚至有些生疼的感覺,讓覃海痛得臉都有點抽搐。
“美女,你是不是抓得太緊了,松開手,行不?”
看向旁邊的座位,一個戴著墨鏡的長頭發女人,很美,甚至讓覃海有些熟悉的感覺。但此刻的覃海是感受不到,能感受得到的,那就是疼,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