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冷的腔調,讓王方圓的身體緊繃了一下,臉上露出一個自認為嫵媚的笑容,說道:“不是的,李董。只是想,如果我們公司有了覃海的加盟,會不會對于公司來說,是一種機遇而已,您可不要亂想,并不是我看上了他。”
“我是李董的人,又怎么會看得上其它的人呢。您說,是嗎?”
見王方圓否認,李現均冷哼一聲,說道:“幸好不是,否則,我不知道會做什么樣的事來。”
“不過,你這個提議不錯,只是有些難度。據我所知,我們中娛不是沒有伸過橄欖枝,只是都被他拒絕,但也可以試一試。大不了提高籌碼,我就不信那個覃海不答應。”
打定了主意,李現均叉開了話題,聊起了天來。接著,李現均擁著王方圓去了里面的休息室。
在辦公區的南角,有一個門,門里布置了一個休息區,床和家俱等,一應俱全,就是一間豪華的臥室,平日里,那里成了他休息的地方,當然也會成為他享用一些人或物的地方。
上午十點,王方圓一臉疲累的走出中娛大廈。
回頭望向中娛大樓,王方圓臉上一片冷漠,之間那媚笑明麗的臉上,涌出一絲惡毒,甚至因此,原來靚麗的臉,有些變得可怖。
自從來到中娛,王方圓就成了李現均的禁物,一次陪酒,酒后失身于李現均,王方圓就走入了一條惡夢般的旅程,直到幾年后的現在,仍舊沒能逃脫這個地獄般的牢籠。
對于這個奪去自己貞操的李現均,中娛現任董事長,王方圓沒有一丁點的愛意,有的只有恨。平日里,不敢顯露,只能逆來順受,還拼命討好于李現均,除非王方圓熄了仍在娛樂圈的念頭,才可能有逃離的可能。
現年三十出頭的王方圓,身材是極好的,有別于少女的純,曼妙成熟的身姿,美好的臉蛋,對于李現均這樣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個恩物般的存在。
奈何,王方圓選不了,也逃不掉。
王方圓知道,就算自己真的息影,退出娛樂圈,也逃不脫李現均那勢力與金錢織就的魔窟。
想到這里,王方圓加快了腳步,李姐早就開車等在了公司前面,看到王方圓,已將車門拉將開來。
坐上車,王方圓平靜的說道:“回家。”
看著平靜得可怕的王方圓,李姐脫口問出的話語,吞進了肚子里。
王方圓的家里,洗浴間門緊閉著,王方圓站在洗浴頭前,閉上眼睛,任憑水沖涮著自己的身體,手掌在身上狠搓著,不一會兒,皮膚已被搓得通紅,甚至刺痛的感覺,讓王方圓的臉上,浮現出痛楚的神色。王方圓依舊沒有停下的意思,直到筋疲力盡,坐在了后面的浴椅上,將頭埋在了兩腿間,嗚咽出聲。
每次回家,只要是見了李現均回家,王方圓就會將自己關在浴室里,如之前那般洗涮自己,仿佛要將被人扶摸過的痕跡清除掉,直到力盡,方才痛苦一場。
過了許久,浴室門打開,將身體裹得嚴實的王方圓,才從里面走了出來,臉上恢復了平靜,仿佛之前的痛哭沒有發生過,只是那紅紅的眼睛,才能被人發現,她哭過。
屋子里,一片安靜,因為窗簾被拉緊,一片昏暗。
沒有開燈,王方圓將自己的身體就這樣裹進了沙發里,卷縮著,沉默著發呆。
房間的外間,也是一個兩居室,只是不與里面相通。李姐看著緊閉的房門,臉上露出擔心的神色。
王方圓在中娛的頂樓,遇到了什么事,早有所猜測。像王方圓這樣子,她已經見過多次,同為女人,她能夠明白王方圓的痛苦。只是說不出任何勸慰的話語,經紀人,在王方圓的事件中,只是一個輔助者,甚至是一個管家的角色,沒有理由,也沒有身份,說出那安慰的話。
還有一個,李姐做為中娛的員工,被派在王方圓的身邊,不管王方圓怎么理解,都會有監視的含義在里面,她的出聲,說不定會引來王方圓更大的反感,所以,她什么都不能說,只能當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