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圣哲真要那么良善,龍華還能輪得到他當家?
龍華在許圣哲手中,越做越大,實力越來越強,難道就靠他笑臉迎人?
這家伙年紀不大,心卻狠著呢。
做地產的,有幾個那么善良的。
連親老子親大哥,說算計就算計,說趕走就趕走,許圣哲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二百五。
而且給許圣哲當了這么多年的保鏢,有些事他也是參與者。
大學的時候,為了對付情敵,許圣哲沒少算計人。
有的情敵被誘去了賭場,輸的傾家蕩產,背了一屁股債。
有的情敵屢屢觸犯校規,最終無奈被開除。
還有的干脆在外面招惹了流氓地痞,成天被騷擾被毆打,最后卻是完全不知道怎么招惹的,莫名其妙。
這還只是普通手段,等進了社會,進了公司。
許圣哲雖然是老板的公子,可也只排行老二,當初是沒有繼承權的。
有些老人沒把他放在眼里,經常頂撞他,陰奉陽違。
結果這些人最后都落的個凄慘收場,有人進了監獄,有人主動離職,還有人最后向他搖尾乞憐。
這些事,其中有多少陰謀算計,除了許圣哲知道,知道最多的大概就是他了。
另外就是之前的綠地,也是他們這些貼身人出面做的……
越是想下去,老張臉上汗液越多,臉色蒼白,腿腳都有些發軟。
他身強力壯,拳腳也從不落下。
要不然,他也當不了許圣哲的貼身保鏢。
可此刻,老張卻是連普通人都不如,大滴大滴的汗液落下,身前很快就濕了一片。
許圣哲見狀笑道:“流汗不好,汗液帶有腐蝕性,容易弄壞我的車。”
老張一聽這話,連忙蹲下身子,用袖子將地面的汗水擦干,戰戰兢兢道:“老板,對不起。”
“對不起?你哪對不起我了?”
許圣哲笑了一聲,輕輕撫摸著面前的一輛絕版車,一臉遺憾道:“人心啊,最難懂。
知道我為什么喜歡車嗎?
因為車是死物,你打它罵它,它都不懂,也不知道。
可人呢,你對他壞一點,他馬上就記仇。
你對他好一點,他更記仇,說不定還會在心里罵你,你為什么不對我更好一點?
你住別墅,我為什么不能住?
你開豪車,我為什么不能開?
你睡最漂亮的女人,吃最豪華的餐廳,我為什么不能!
老張,你說是不是?”
“老板……”
老張臉色慘白,顫顫巍巍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呵呵!”
許圣哲笑了起來,打了個哈欠道:“這話說的,我也沒說什么啊,你什么不是故意的?”
老張臉上露出一抹掙扎之色,接著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其他三人此刻大氣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地看著許圣哲。
許圣哲淡淡道:“跪著做什么?男兒膝下有黃金,好歹也是個漢子,丟了自己的人不說,我的臉面也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