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真人也察覺到哪吒的目光,但是這么多年過去,哪吒樣貌和氣息大變,一時間并未認出。
玉鼎真人看到楊戩的時候,有種特殊的感覺,但這種感覺一閃即逝,便當是錯覺。
但是,他不知道,楊戩也產生類似的感覺。
廣成子沒有多浪費時間,帶著諸位師兄弟直接來到城外叫陣。
“哈哈,赤精·子,你這手下敗將現在還敢回來!”姚斌大聲嘲笑道。
赤精·子臉面漆黑如鍋底,氣得渾身發抖。倘若是實實在在的輸了他還不這么氣,但是他上次輸的太冤了,純粹是敗在自己手里。
“哼,爾等披毛戴甲、濕生卵化的畜生,真是不知好歹。傷了貧道師弟還敢在這里賣弄,真是死不悔改!”廣成子呵斥道。
十天君臉色很難看,闡教最喜歡罵他們這些人“披毛戴甲、濕生卵化的畜生”,一向都是自恃清高,給人高人一等的感覺,這也是兩教弟子沖突的根源。
申公豹走到前面,對著十二金仙行了一禮,道:“諸位師兄,雖然大家不是一個老師,但是大家也都是師兄弟,何必說如此傷人的話?”
“申公豹,你作為我闡教弟子,不但和本教弟子作對,對抗天命,更是和這些畜生站在一邊,你眼里還有我們這些師兄嗎?你還將老師放在眼里嗎?為”廣成子呵斥道。
申公豹眼神低沉,但還是耐心說道:“師兄,姜子牙忘恩負義,他要扶持西岐,我便輔佐大商,這有何過錯?這是我跟他的私人恩怨,還請諸位師兄不要插手其中!”
“放肆!”
廣成子大怒。
“子牙師弟乃是奉了師命下山,你這是要跟老師作對,闡教作對!”
“師兄錯了,他姜子牙可以封神,我申公豹也一樣可以。我跟他都是封神之人,最終結果如何,那就看我們各自的本事。老師作為圣人,他早已知道此事,如今他都沒有制止我,那便是默認了!”圣申公豹不卑不亢地應道。
“混賬,貧道以師兄的身份命令你,不得與截教之人混在一起,不得與子牙師弟作對!”廣成子命令道。
“師兄,姜子牙是你師弟,我就不是了嗎?”申公豹悲哀地問道。
光臣子兩眼一瞪,厲聲呵斥道:“申公豹,你這是什么態度?”
“師兄,莫急。”玉鼎真人站了出來。
“申師弟,你跟姜師弟的矛盾可以私下解決,如今是我們跟他們十個人事,你就不要摻和在其中。”
“玉鼎師兄,恕我做不到。九龍島四圣因我出山,然后被姜子牙害死,此事因我而起,我豈能置身事外!”
申公豹臉色痛苦,如今這境地,容不得他退步。
“哼。孽障,別跟他廢話!”赤精·子怒道。
“玉鼎師弟,回來吧。申公豹公然叛教,從此刻開始,他就是闡教的敵人,人人得而誅之!”廣成子冷冷地說道。
申公豹內心一顫,闡教,這就是闡教,所有人都偏袒姜子牙。
他申公豹比姜子牙優秀千百倍,但是所有人都仿佛眼瞎了一樣,根本看不到。
“好,很好,自今日起,我申公豹不再是闡教之人。”
說著,他拿出當初拜師師元始天尊賜下的身份牌,將至捏成粉末。
“叛徒!”道行天尊等人破口大罵。
“申公豹,你這個叛徒,早就看出你有不軌之心。平日里不好好待在山上潛心修煉,到處結交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尤其是結交截教這些敗類,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心狠手辣直接廢了你!”廣成子怒道。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申公豹低著透露冷笑,笑聲中充滿了悲涼。
這就是他的師兄,自恃清高,薄情寡義。他捫心自問,當初在昆侖山時,自己對他們是敬愛有加,可他們一直都對他這個師弟懷有偏見。如今,更是揚言后悔沒有早些廢了自己,當真是高高在上的闡教十二金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