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連連失利,聞仲打算親自一場,一戰定乾坤。
“聞太師,你老胳膊老腿的,打打鬧鬧這種事情就不要摻和了。萬一要是哪里磕磕碰碰弄斷手腳,如何是好?”李靖笑道。
聞仲拿著雙锏的手臂顫抖,已經忍不住要抽李靖了。
他壓制內心怒火,大喊道:“李靖,出來一戰!”
“太師,你何不進來一戰?”
仿佛李靖不氣死聞仲誓不罷休,每一句話都非常欠揍,讓聞仲咬牙切齒,恨不得搗爛他的嘴。
“李靖,是男人就出來一戰?你敢背叛大商,難道就沒有勇氣正面本太師嗎?”聞仲怒喝道。
李靖搖了搖頭,道:“首先,我是一個男人,這個不需要你來驗證。再者,不是我背叛大商,是大商背離天下萬民。最后,我不是沒勇氣正面太師,我是怕失手打死太師,到時候就追悔莫及!”
“噗——”
聞仲被氣出內傷,坐在墨麒麟背上顫抖地拿著锏指著李靖罵道:“李靖,你這畜生,不當人子。本太師將這陳塘關圍住,斷你糧草,我就不信你一直做縮頭烏龜不出來!”
“哦,對了,我這糧草自給自足,你圍也沒用。不信,你可以去問問。”李靖淡定地說道。
“噗——”
聞仲再次被氣得吐血。
“太師,你這樣下去,豈不是要吐血吐死了,這樣可不好!”李靖又開口說道。
“噗——”
聞仲又吐了一口血。
“鄭倫,你去會一會太師,出手輕一點。太師要是再吐幾次血,怕是要駕鶴西歸了!”李靖說道。
“是,師兄!”鄭倫應道。
見到李靖應戰,哪怕不是親自應戰,聞仲內心也舒適多了。
“鄭倫,你曾經是冀州侯蘇護麾下督糧官,為何不識天數,棄明投暗,投靠李靖這逆賊?”聞仲質問道。
“太師,何為天數,何為明,何為暗?”鄭倫反問道。
不待聞仲回答,他繼續說道:“這些我通通不管,我只知道師兄待我不薄,乃我再生父母。師兄如何做,我就在后面跟著做!”
“迂腐,真是迂腐!”
聞仲怒其不爭。
“男子漢大丈夫,豈能沒有一點自己的主見。李靖大逆不道,你怎能跟著他作亂!”
聞仲反復編排李靖,鄭倫內心惱怒,大喝道:“聞仲,敬你才喊你一聲太師。師兄怎么樣,不是你可以胡謅的。要戰便戰,跟個娘們一樣嘰嘰歪歪作甚?”
“冥頑不靈,待我將你打醒!”
聞仲這一拍墨麒麟,拿著雙锏殺向鄭倫。
“哼!”
鄭倫騎著火眼金睛獸,手持降魔杵迎了上去。
“鐺!”
降魔杵勢若千鈞,聞仲感覺自己一手難以抗衡,雙锏交叉將其架住。
“聞仲,你老了!”
鄭倫單臂一用力,將雙锏壓下,令聞仲手臂彎曲,嘎吱作響,巨大的壓力讓他難以抬頭,墨麒麟更是連連后退。
“欺人太甚!”
聞仲艱難抬頭,豎眼中射出一道神光。
鄭倫駕著火眼金睛獸往旁邊躲開,然后又沖上去與之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