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很客氣地招呼兩人落座,態度很熱情。
“聽說兩位賢侄打算為大商效力,不知道這是為何?”申公豹問道。
“實不相瞞,老師投入西方教,吾等已非闡教弟子。但是,老師走的太突然,吾等現在也非西方教弟子。在西岐中地位十分尷尬,深受排擠,任何人都能踩我們兄弟二人一腳。所幸便離開了西岐,想來此落腳。”金吒應道。
申公豹聽后惱怒地說道:“哼,狗眼看人低,這些人真是鼠目寸光。賢侄前途不可限量,竟受了他們這鳥氣,早就該遠離那些虛偽至極的家伙了!”
“哼,尤其是那個陸壓道人,仗著自己修為高深,對我兄弟二人百般羞辱!”木吒怒氣難耐地說道。
“哼,陸壓,不過是一個走運了的散修,當真不知好歹。兩位賢侄,西岐的廟太小容不下你們,只要你們不嫌棄我這破廟,大可留在此處!”申公豹義憤填膺地說到底。
“多謝師叔收留,我兄弟二人感激不盡!”金吒木吒起身謝道。
申公豹將兩人安排只好,便有大商將軍前來勸阻。
“不必多說,本國師自有主張!”
申公豹一句話將他們堵了回去,這些大將只能悻悻地離去。
待他們走后,申公豹找來血河道人、黑袍、青陽劍仙等人,說道:“這兩人或許是西岐派來打入我們內部的間隙,勞煩諸位多費一些心思。”
“呵呵,殺了便是,那還需要如此費力!”黑袍陰惻惻地說道。
“不妥,此人乃是故人之子,不可傷了他們。”申公豹連忙說道。
“既然如此,何不直接擒下他們?”有人問道。
“這只是貧道的猜測,如果他們是真心投靠我吾等,此舉豈不是寒人家的心!”申公豹應道。
……
翌日,申公豹叫戰西岐。
一番大亂斗中,金吒木吒出手凌厲,給西岐增添不少傷害。
“虎父無犬子,兩位賢侄,果然了得!”
慶功宴上,申公豹大大聲稱贊。
木吒臉色微醺,雙眼迷離,憤慨地說道:“可惜,沒能殺了陸壓這廝!”
“賢侄不必氣憤,陸壓道人乃是大羅金仙,哪能輕易殺死,哪怕同為大羅金仙也不敢保證!”申公豹寬慰道。
“的確,一般手段殺不死大羅金仙。但是,有一件寶物可以!”金吒開口說道。
“哦,什么寶物?”眾人好奇地看著他們兄弟二人。
“這樣寶物你們應該都聽過它的名號!”木吒神神秘秘地說道。
申公豹眼中精光一閃,說道:“釘頭七箭書!”
“不錯!”木吒點頭。
血河道人拿出釘頭七箭書,道:“此寶在貧道手里,可惜,沒有咒語無法使用!”
“哈哈,正巧,我兄弟二人從姜子牙口中套來了咒語!”木吒大笑道。
“哦,如此一來,陸壓必死無疑!”申公豹冷冷地說道。
“嘿嘿,那就搭建祭臺,施咒咒死那陸壓!”黑袍陰森森地說道。
“咻——”
血河道人隨手一甩,將釘頭七箭書扔給了金吒。
“釘頭七箭書給你二人,希望你們不會令本尊失望!”
金吒木吒心中一喜,這一切出奇的順利。
在申公豹不遺余力的支持下,祭臺不到一天就建好了。
金吒和木吒當即扎了草人,施展咒語驅動釘頭七箭書,并進行祭拜。
“今晚動手!”
金吒木吒兄弟兩人暗自交流。
…………
西岐,陸壓道人正坐在房內打坐。突然間,他耳朵一動,睜開眼睛,沖出了房間,直奔西岐城外。一路疾馳,跨越連綿不斷的山脈,最后停在了一座高山之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