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開父親被說得啞口無言,沒再搭話,但圍上來的探險隊領隊呂霸卻不服氣了。
大概是因為李灶塵的話撮到其痛處了,所以他上前扶著崩潰的鄭開父親,開口道:“這位先生,雖然很感激你幫忙找到他們,可作為遇難家屬,問一聲也不為過吧?你說話這么沖干什么!”
“什么叫不干活就丟人了?我們不干活礙著你了么?”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憑什么對我們的行為指手畫腳?早看你不順眼了,拽什么拽啊!昨天一到就要清場,鬼曉得你在這山里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李灶塵回頭看了他一眼,嘴角揚起一絲邪邪的笑容,說道:“呵~拽犯法嗎?”
“沒有我,你們連一具悼念的尸體都找不到!看我不順眼就滾遠點別看。”
“看你這不服氣的樣子,恐怕你就是那登山俱樂部的創始人之一吧?是被我說到痛處了嗎?”
“我可沒時間在這看你丟人現眼!”
說完他便對天狗招手道:“流星,走了!”
呂霸仗著自己一身腱子肉,見李灶塵要走,氣急敗壞的伸手拍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說道:“站住!話不說清楚你今天休想離開!”
“呂先生,別!”邊上兩名搜救行動負責人見到呂霸伸手,嚇得半死,連忙開口阻止。
李灶塵幫了忙還被質問心里本就不爽,一察覺到肩膀上的那只大手拍了下來,直接一記無影腳踹向呂霸腹部。
“嘭!”
呂霸瞬間倒飛出去數米,眼中滿是驚愕。
還未等他落地,李灶塵身影一晃,速度極快地上前單手抓住他的咽喉兩側,將他生生提在了半空中。
看著他那仿佛上吊一般開始變色的臉,李灶塵冷漠道:“我要走,你待如何!”
這電光火石之間,在場的人都沒看清發生了什么,就見到李灶塵在五米開外的小山坡邊上,單手舉著呂霸質問。
“李先生,請稍安勿躁~別下殺手!”
“李哥~別生氣!為這種人動怒不值得!”
“李老弟……”
眾人一看怎么突然就打起來了,連忙跑上前勸道。
但同時,大家又很好奇李灶塵是怎么做到的。
一個人怎么可能在踹飛某個物體后,又沖上前將其提住。
這不科學!
李灶塵見呂霸眼中滿是對死亡的恐懼,臉色也通紅無比快要斷氣,便一把將他扔在一旁。
“咳咳~咳咳~”呂霸連連咳嗽,一邊看著李灶塵,一邊身體往夠挪,眼中滿是畏懼。
李灶塵則像看死人一樣看了一眼呂霸,又看向鄭開父親,冷聲說道:“我李灶塵一生磊磊落落,只要不是壞人,遇到性命攸關之事一向是能救則救,從不含糊。既然說了他們是在我找到的時候就死了,那就是死了!怎么死的關我什么事?別給臉不要臉!”
“哼!”
說完李灶塵便轉身離開。
一旁的流星也學著主人李灶塵,像看弱智一樣看了一眼呂霸和鄭開父親,然后跟著李灶塵下山。
周鴻與姐夫相視一眼,皆是一臉苦笑,也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呂霸和鄭開父親,隨后抱著表妹回身喊道:“李……李哥,等等我們一起,一會兒搭把手換著抱一下。”
“我表妹看著瘦瘦的,好像還挺沉的!”
......
從深山老林回希安醫院的路上。
越野車一路從偏遠深山區到村莊鄉鎮,再到城市之中。
大概是因為李灶塵剛剛在山里突然發怒,所以車上幾人都沒怎么開口說話。
李灶塵坐在后排側頭望著窗外,想著狩獵也結束了,接下來將流星送回村里,就可以回周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