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這任家鎮的百姓就要動手,似乎這黑袍道士不給出個說法道歉,就要他好看。
“可笑。”黑袍道士臉色冷漠,手指一個掐訣,以他為中心靈氣肆虐,自動將他和任家鎮的居民隔開。
下一刻,他一步邁入山神廟內,抬目看向任威勇的神像,說道:“也罷,我就先在眾人面前將你神像破碎,再去陰山尋你,斬妖除魔。”
“斬!”
黑袍道士再次一劍劈出!
山神廟后院。
秋生和文才滿臉焦急的大步踏進,使勁搖了搖在床榻上小息片刻的九叔,開口到:“不好了,師父,外面來了個黑袍道士,說要碎了任老太爺的神像!”
正在沉睡的九叔,猛地打了個激靈醒來,眼中精光一閃道:“什么?我去看看!”
說完,九叔也顧不得其他,幾步間就來到了山神廟大院,恰好看到黑袍道士一劍朝任威勇神像劈去的一幕。
“收!”
九叔一步邁出,右手寬大的袖口發出一股強大的吸力,將黑袍道士的劍芒卷住,一個勒緊,將其收掉。
“茅山的林九?”黑袍道士眉頭一挑,隨即淡淡道:“茅山也是道門正派,以斬妖除魔為己任,你為何助紂為虐,幫忙一頭僵尸出手?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任威勇是僵尸?”
九叔右手一揮,擺了一個禁音陣法,讓兩個人的對話僅供兩人聽到,隨即才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貧道茅山弟子林九,道友如何稱呼?”
“貧道凌虛子。”
黑袍道士淡淡回了一句,卻是沒有自爆家門。
凌虛子?
九叔想了想,卻是沒想出來,那派有一個叫做凌虛子的金丹中期的道士,不過他也沒在意,道門里門派眾多,什么龍虎山、嶗山、武當、全真、正一、龍門等等,他不認識也正常。
“凌虛子道友,不瞞你說,這任威勇的確是僵尸,不過他并未作惡,而是庇護一方,對附近百里七鎮的百姓都多有照拂。”
還沒等九叔說完,這凌虛子就輕蔑打斷道:“并未作惡,林九,這僵尸本就代表時間極惡,你說這話簡直可笑!讓開!讓貧道先毀去這神像再說。”
九叔聽到這話,先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凌虛子道友,看來你今日當真要毀去這神像?”
“當然!”
凌虛子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凌虛子道友,就請先過我這一關吧!”
九叔聞言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一股恐怖氣勢,以他為中心節節暴漲。
“金丹后期?”
“不對!這是元嬰期。”
凌虛子感受到九叔身上那節節暴漲的氣勢,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說道:“不...不可能,你什么可能是元嬰期?之前你大師兄石堅說過你的實力不過是筑基后期,就算是前段時間天地靈氣大變,以你的天賦怎么可能一下子躍升這么多級?”
在一旁看熱鬧的秋生卻發出一聲唏噓聲,笑著說道:“吁!這位凌虛子真人,你這是小瞧我師父了,他老人家可不止這點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