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初一臉認真道:“我只是在工作而已。”
紀慕嘴角抽搐了一下哎:“工作?”
“嗯。”
左初一把掙開男人的束縛,手掌落在他的胸膛,捏了捏,臉上卻是一本正經:“貼身保鏢!”
她還故意將“貼身”兩個字加重了語氣。
好家伙。
真夠貼身的。
不過,既然如此……
紀慕瞇起眼睛,腰身用力,兩人的位置瞬間發生反轉。
男人的語氣危險:“貼身保鏢是吧?”
左初的眼里出現一絲迷茫,很快消失,盯著紀慕那開開合合的嘴唇看。
男人接下來的動作很令她滿意。
兩唇相接,細細研磨。
肌膚相貼,曖昧的氣氛隨之而來。
吻了許久,直到紀慕覺得有些把持不住,想進行下一步動作,松開左初時,才發現女孩不知什么時候睡著了。
唇上水潤光澤,隱隱有些紅腫。
是他親的。
紀慕愣了一下,隨即失笑。
這小家伙,撩撥完他以后就這么不負責的睡著了?
男人真是又氣又想笑。
盯著那張精致的小臉看了好久,紀慕發出一聲輕嘆。
輕柔地將女孩抱起,放好,再扯開被子,蓋在她身上。
掖了掖被角,紀慕低頭看著自己興奮的兄弟,臉上浮現一抹苦笑。
然后認命地走進浴室,目光掃過左初落在地上的睡衣時,他默默地走過去撿起,帶進了浴室,將衣服給洗干凈。
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
床上的女孩睡得正熟。
**
翌日清晨。
左初醒來的時候,頭很痛。
她太熟悉這樣的感覺了,飲酒后的頭疼,以前沒少經歷過。
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女孩懵住了。
這……是哪兒?
發生了什么?
她的意識只到經理帶著她走到紀慕的房間門口,然后就戛然而止。
昨晚發生了什么,左初一點兒都想不起來。
她捂著還昏沉的額頭,努力回想。
但還是什么也想不起來,左初只能呼喚李二蛋。
【昨晚我怎么了?】
李二蛋支支吾吾的,它實在是不敢告訴左初昨晚她的“壯舉”。
【沒什么,宿主大大你就是喝多了,然后就睡著了。】
“我喝多了?”
左初皺著眉,她記得自己昨晚只喝了一杯酒啊。
難道說,這具身體是一杯倒的體質么?
左初瞬間覺得心理有些崩潰。
想她當年,巾幗不讓須眉,酒桌上也從未輸過。
海量只是基本,一個人常常能喝倒一軍營的漢子,怎么到這里來,居然成了一杯倒的體質了呢?
“慕慕呢?”
昨晚她是帶著紀慕一起的,為什么現在屋子里只有她自己?
難道說男人又躲著她了?
李二蛋剛想回答,房門卻被打開了。
紀慕手里端著個碗,走進來,見左初醒來,他心里想起昨晚那荒唐的畫面,耳垂一紅。
“醒了。”男人故作鎮定地端著碗走過去,“醒酒湯,喝了。”
他把碗遞給左初。
女孩“嘿嘿”一笑,說了句:“慕慕對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