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問,將所有的人都問懵逼了。
白展鵬愣了一下,這才發現,此時的趙貴雙手被反剪在身后,鼻子和嘴角都有血跡,半邊臉紅腫著。
這模樣……還真不像是私奔,倒像是被人打了一頓。
“這是怎么回事?”
“我房中失竊,丟了不少財務,此時報官又太晚,若是等到明天,怕是這盜賊就跑了,所以自作主張的捉賊來了,這一捉還真給我捉到了,丟失的錢物全在里頭,還有好些東西不是我房中的,不知除了我之外,還有沒有別人也丟了錢銀首飾?”
她說的有鼻子有眼,手上卻沒閑著,一把將趙貴揣在胸口的布袋子給扯了下來。
這一扯‘哐當哐當’金銀珠寶撒了一地。
“胡說,你胡說八道,你根本就是和趙貴私奔,你房中的丫頭還交出了你和趙貴平日里通的情書,你少在這裝糊涂!”
白錦芝按捺不住,沖出來指著白錦悅就嚷道。
白錦芝這么一嚷,白錦悅搜索記憶,發現,原身還真寫過不少‘情詩’給趙貴,而這趙貴也多次給她回信!
丫頭小蓮!
干的不錯!
“錦悅,你如今怎么成了這副模樣?你太讓母親失望了,也太讓你爹失望了!”繼母林氏開口,卻是坐實了白錦悅與下人私通的事。
來之前,她們已經做好了十全的準備,就等著將白錦悅抓回去之后,讓其身敗名裂。
“爹,把她押回去,押回家之后,讓小蓮將證據交出來,我看她還如何抵賴!”
白錦芝的雙眼里滿是惡毒。
白展鵬原本對白錦悅的話還有些疑惑,可聽了林氏和白錦芝的話之后,他又將剛剛升起來的那一絲疑惑給壓了下去,若是真有那勞什子‘情書’在,便是白錦悅再抵賴,也無濟于事了。
卻也沒反對,吩咐府中下人將白錦悅押回去。
“慢著!”
白錦悅饒有興致的在眾人的臉上掃了一遍。
她不是原身,可腦海里卻有原身全部的記憶。
今兒個這事,她知道絕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般簡單,分明就是林氏想讓女兒白錦芝嫁到宋家,聯合宋懷安來演的一出好戲。
既然他們要演,那她白錦悅就和他們演到底。
“你還想抵賴不成?”宋懷安怒道。
抵賴!
白錦悅的目光冷冷的掃向宋懷安,“既然你們都認定我是和馬夫私奔,那便報官吧,若是衙門叛定我是私奔,那么我任你們處置,可若是事情不是你們說的那樣,你們又當如何?”
又當如何?四個響當當的字,將宋懷安說懵逼了。
誰都沒想過白錦悅說的另一種結果。
這樁事,原本就是他們認定的。
“白錦悅,你休要巧言善辯,事情就擺在眼前,連趙貴都承認了,你說再多也無用……”白錦芝立馬站出來反駁她。
這樁事,表面上看已是鐵板上釘釘子,沒有懸念了。
“閉嘴!這里哪輪到你說話!”白錦芝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白錦悅冷冷的喝住。
她目光清冷,透著一股子讓人不寒而粟的殺氣,若不是白錦芝認定了她柔弱好欺,只怕這會已被她嚇住了。
“你!”
白錦芝氣的胸口起伏,一張臉通紅。
“去報官!”白錦悅的目光落在管家劉福身上。
劉福的身子抖了抖,左右為難的看著白展鵬和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