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行駛的特別安穩,以前給自己梳頭的都是嬌月,從未想過秦非絕居然有一天會給自己梳頭。
他動作輕柔,生怕把弄疼了自己一樣,長長的發絲在他手里握著,梳子一梳一下,十分舒服。
慢慢的白錦悅居然有些睡意,明明今日在夫子上課的時候自己已經睡過了。
秦非絕給她梳好了,拍了拍她的腦袋,叫她睡得倒是挺舒服,便也不打擾她,就讓她枕在自己腿上呼呼大睡。
低頭正好可以看見她半個側臉以及修長的脖頸,秦非絕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默默地移開目光。
“王爺,前面就要到了。”
南天在外面提醒到,今日的馬車還不是王府的,也不知道出門這么神秘要做什么。
馬車停下,秦非絕拍醒了白錦悅,她打著啊欠準備起來,小腿卻連著大腿整個都麻了。
動彈不得還十分難受,白錦悅站不穩緊緊的抓著秦非絕的手臂,“我腿麻了,好疼啊。”
“怪我,讓你就這么睡著了。”
秦非絕后知后覺,后悔沒有把她叫醒,伸手準備去給她捏一捏小腿,可又擔心男女有別……
不過現代思維的白錦悅明顯就沒有考慮這么多,反而著急的拍著秦非絕,“我都快疼死了,能不能扶著我好好坐下。”
這腿麻確實難受,白錦悅被扶著坐下,好一頓功夫才讓這股子難受給消除掉。
腿好了,見他的手還在給自己揉小腿,白錦悅立馬小手掌拍了過去,“好了,不用再揉了。”
“你可真會過河拆橋,前面還使喚我做這做那的,好在沒事了,就拍拍讓我走?”
秦非絕哭笑不得,這丫頭自己傻乎乎睡著了,醒過來腿麻還急得動手打人,得虧她沒有多用力。
“事出有因,王爺勿怪啊。”
也覺得自己剛剛有些失禮了,白錦悅不好意思的撓頭,得知已經到賭場附近了,迫不及待的拉著秦非絕就下馬車。
等了半天的南天見白錦悅換了一聲裝備下來眼睛都瞪大了。
難道剛剛馬車里的動靜是白錦悅在當著王爺的面換衣服嗎?南天不可置信,怎么會有這么開放的女子!
“你……王爺……你們?”
正準備問一問,誰知王爺根本不理會,背著手吩咐他留在這里等著就和白錦悅起來了。
遠看兩人這么親密,南天決定以后可要管好自己的嘴了。
不然到時候白錦悅成了王妃可有自己好受的了。
這囤滿堂賭場一共分為上下兩層,上面賭的基本上都很大,而且賭什么的都有。
下層的堵的雖然不大,但是一輸起來,傾家蕩產的也不在少數,這賭場之所以能堂皇的開在皇城底下。
多多少少背后是有些關系的,左右也是沒有背上什么人命,才沒有抓到把柄搞垮。
“那就是林二叔了……”
秦非絕帶著白錦悅來到二樓,翹著二郎腿用扇子替她指了指一樓那個滿臉胡茬的男人。
望過去那男人眼睛和林氏有幾分相似,身材清瘦,衣服可以穿的很體面的,但卻松松垮垮的。
林二叔手里捏著錢袋,眼睛盯著臺面,一臉癡相的看著別人賭,自己那錢袋子可能是沒錢了。
“這位爺,玩點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