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來那套,前幾日讓你打聽的事情如何了琪王著急要。”
“什么事”鹿銜神色微惑。
“你什么意思前幾日我讓人給你送了信。”鹿韶紅嚴肅起來。
鹿銜搖了搖頭,“我沒有收到什么信,這幾日,宮里所有的人都被查了一遍,母親安排的那個人,估計也被抓起來了。”
“怎么會”
“母親可以去打探一下。”
“罷了,那你現在告訴我,我也好給琪王回話。”
鹿銜沉默了一會兒,“母親要問什么”
“陛下最近可有出宮的想法你一直在她身邊伺候,應當聽過。”鹿韶紅立馬問道。
“沒聽陛下提過。”
“當真”
“嗯,我有些累了。”鹿銜神情淡了下來。
“那你先去休息吧。”
“我住哪里”
正當鹿銜問完,喝完茶水休息好的侍衛們也回來了,沖著鹿銜恭敬地行了個禮,才看向鹿韶紅,“貴卿身份尊貴,出宮前陛下特意交代過,一定要好好伺候著,切不可怠慢。”
鹿韶紅立馬笑了起來,道“貴卿回來,是鹿府的榮幸,怎敢怠慢。來人啊,讓人將南邊的屋子收拾一下。”
“是。”下人立馬聽命去忙活。
“母親,我屋子里的東西怎么都搬出來了”鹿海急匆匆地跑來詢問。
“你那屋子環境好,理應給你大哥住。”當著侍衛的面,鹿韶紅立馬拍了下鹿海。
“可是那是我”鹿海不服氣地反駁。
“海兒,你該懂事了。”鹿韶紅正色起來。
鹿海神情一變,接著就委屈地點了下頭,“是,海兒聽母親的就是。”
他不甘地握緊了手指,這個野種,受了一點寵就爬到他頭上來了。
處理好鹿銜這邊的事,鹿韶紅才心里堵了口氣地回了自己的屋子,王厚博早就在等人了。
“妻主,您就這么讓那個野種住進了海兒的屋子”
“行了,明天他就回去了,就讓海兒先委屈一下。”鹿韶紅皺眉道,“還有,不要野種野種地喊,那是我兒子”
王厚博一時啞言,隨后委屈道“他如今還不是鳳君就爬到您頭上撒野了,那以后還得了”
鹿韶紅心里憋了一口氣,也知道他說的有些道理,但是卻面上平平道“我累了,你要撒潑就去外面,沒見識的。”
“我”王厚博被懟得一句話沒說出來。
他氣得出了門,實在是今天鹿銜出的風頭太大了,讓他心里非常的不爽。
巷子口。
鹿海穿著下人服飾的衣服,將一包藥遞給了面前的女人。
“把這包藥放在他的茶水里,等事成了,我保你全家富貴。”
“這可是大戶人家啊,我若是被查出來那就完了,哪還有什么富貴。”那名蒙著臉的女人道。
“那間屋子里有條密道,等你做完事,就從那里出去,不會有任何人知道。”鹿海急忙解釋。
“真有這么好的事”蒙面女子瞬間激動起來。
她本就是這巷子里的小混混,早就記不清有多久沒嘗過男人的滋味了。
今日遇到這么一個事,簡直是美差啊。
“不過你這樣子要改改,不能讓他們知道你是女人,否則進不去。”
“放心放心,這種事情我懂。”她轉身從破包袱里翻出了一套衣服,看起來還算干凈,而且明顯是男子的衣服。
鹿海放下心,速度極快地帶著她從鹿府的側門進去。
“大人,奴來送茶水。”
“進去吧。”門口只站了一名侍衛,很快就放了行。
鹿海見事情發展得這么順利,立馬讓小廝去傳消息。
再過一會兒,那位高高在上的貴卿,就會成為人人唾棄的蕩夫,陛下就算再寵他,也容不下他。
鹿海估算著時間,一想到鹿銜的慘象,忍不住笑了起來。
“陛下駕到”
鹿韶紅半夜被驚醒,立馬爬起來接駕,只見一道龍袍的虛影晃過,女皇陛下就消失在了門口,直朝著內院走去。
鹿韶紅摸了摸額頭的汗,立馬爬起來跟上去,喊道“陛下,陛下,您這個時辰到這里是找貴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