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星被嗆了一口水,衣衫濕透。
“王爺”
聿安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溫聲細語的,“軟軟,你再鬧,本王就讓人鏟平這百花樓。”
阮南星手握成拳,身子瞬間就頓住了。
狗男人,威脅她。
兩人洗了一個痛快的澡,又到了就寢時間。
阮南星有些發怵,精神緊繃著。
聿安拍了拍她的腰,低聲道“本王沒那么可怕。”
抱著她睡下,他閉上了眼睛。
阮南星緊緊握著的拳頭才緩緩松開。
她看著他,真的什么都不做
“乖軟軟,不睡嗎”他低頭咬了咬她的嘴唇,輕聲笑起來,“本王沒有什么定力,你最好現在就睡。”
阮南星立馬閉上眼睛,乖巧地抱住他的腰身,“王爺,你弄壞了我的手串。”
“本王賠你。”
她心頭莫名溢出了一絲甜意,像個固執的小孩,將他抱緊了一些,“要很漂亮的。”
聿安揉了揉她的長發,“給軟軟的,自是最好的。”
“嗯。”她滿足地勾起了唇。
鄭鴻接二連三性命受到威脅,好幾日都不敢再來百花樓,更莫說去照看哪個姑娘的房門。
阮南星的牌子被聿安收走了,走前向媽媽還被威脅了一頓。
他就是這般霸道,而且野蠻,誰都不敢多說什么。
攝政王心情好了就給你鎮場子,心情不好了,這百花樓可以瞬息間被夷為平地。
阮南星可不想這么多年的籌劃付諸一炬,只得好言好語地答應了他的無理要求。
聿安公務繁多,白日處理完,晚上都會來百花樓,他漸漸成了百花樓的常客,每次卻只點一個姑娘伺候。
阮南星真的很愁,馬上就要到下個月了,事情還沒有一點進展。
而且沒感覺錯的話,攝政王是想和她談感情,他堅定不移地想將她納入府中做妾。
“姑娘何不換一條路,攝政王雖然與皇帝關系不好,但是皇上的事,應當都是知道的。”向媽媽提點道。
阮南星伸手撩撥琴弦,“我套過話,他嘴巴比周大人的還硬。”
向媽媽無奈了,這簡直就是一個死局,再簡單點來說,阮南星走的這步棋廢了。
阮南星深吸了一口氣,手掌覆在琴盤上,咬牙道“我今晚再試試,定要讓他開了這個口”
“姑娘小心暴露了,若有異,第一時間發信號。”
“嗯。”
向媽媽退了出去,讓人去準備今晚的酒菜。
聿安來的時候,琴聲悠揚婉轉,落在耳畔,似纏綿悱惻的低吟,又似一位女子趴在耳邊戚戚私語。
他放輕了腳步走過去,將今日新送來的桃花簪插在她的發間。
阮南星停下撥動的手指,微微仰頭,“王爺來了。”
“嗯,軟軟彈的琴甚是動聽。”聿安抱著她起來,低頭親了親。
“王爺送了我什么”她伸手去摸頭發,玉簪溫潤,憑質感就知道是價值連城的首飾。
“軟軟戴著好看。”他握住她的小手,輕咬住她的指尖。
“王爺。”女子嬌嗔地喊他。
聿安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看著她嬌艷明媚的小臉,溫柔道“軟軟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