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安慌了,光著腳跑下床去叫人。
“軟軟,軟軟你別嚇我。”他緊張地抱著她,時不時地用手去探她的鼻息。
為什么會這樣他剛剛哪怕再氣,也沒舍得用力。
“王爺,王妃這是受到了驚嚇導致的昏厥。”
“可會有事”
“暫無大礙,只是切莫動氣受驚了。”太醫搖了搖頭。
“冷福,送一下太醫。”聿安抱著阮南星沒有松開,不時地感受一下她的呼吸。
他怕她死掉。
冷福送走了太醫,回來看著聿安緊張兮兮的模樣,忍不住提醒道“王爺,您應該先問問王妃的,或許真的有誤會。”
聿安低頭看著她,冷峻的臉龐出現了猶豫之色,“不重要了,只要她好好的,本王都能接受。”
他怕再從她嘴里聽到不好的話,那樣他真的害怕將她掐死。
冷福“”
阮南星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再喊她,但是她遲遲睜不開眼,身體里那股寒冷的氣息又逼近了,她在冰冷的囚牢里掙扎著,卻逃脫不了。
“冷”
“很快就不冷了。”
額間落下一抹溫度,緊接著,溫暖蔓延至全身,她蜷縮起身子,縮進了最溫暖的那處地方。
“軟軟,本王錯了。”那道熟悉的聲音還在念叨著,念了一晚上。
念得阮南星都沒睡好。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身側還留有溫度,但是人卻不見了。
估摸著也是剛剛起。
她伸手敲了敲腦袋,眼前的景致才清楚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最近老是覺得眼前模糊,時而又清晰。
她起床,問了下聿安現在在哪兒,得知他一大早便被皇帝急召入宮,接著便接了命令,說是要去治理水患,估計一兩個月回不來。
阮南星愣了片刻,只好先去用早膳。
昨日這男人發脾氣發的毫無理由,她見了都發怵,可是今天一大早就離開了,真的是想問都沒有地方問。
“南姑娘,皇上要見您。”一個小丫鬟湊過來,將一張紙條巧妙地塞到了她手里。
將紙條收好,她回了房間。
看清楚上面的時間地點后,便開始聯系向媽媽。
聿安如今不在,那狗皇帝就有理由接近她了。
她可要計劃好了。
這次去的是一個酒樓,沈元早就在此等候,屋內還點了兩個陪酒的歌姬。
“皇上。”
“過來”沈元這次信心百倍。
阮南星走過去,下一秒就被拉到邊上坐下。
“皇上,您今日找臣女所為何事”
沈元柔聲笑了笑,“朕好不容易把攝政王調走了,你說朕是為了什么自然是為了你啊”
昨日被人打斷,他回去便發了好一通脾氣,可是后宮中那么多妃子,竟沒一個讓他滿意的,皆索然無味,寡淡至極。
“皇上,你討厭”阮南星假笑著推開他的手,去給他倒酒喝。
“是當真覺得朕討厭”沈元戲笑地看過去。
“自然不是。”阮南星目光一閃,將酒杯給他遞了過去。
羅柄如同定時的木偶般,出現在了兩人面前,“皇上,當心。”
阮南星微微嗔怒地看向羅柄,“你這小侍衛當真是煩人,可是見不得皇上與我玩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