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衛先生說的是。”這樣的衛季看上去兇了不少,但奇怪的是,向寧寧此刻反而沒有那種生命隨時危在旦夕的感覺。“你倒是,看得很開。”后座上的人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像是沒料到她會回答的這般無所謂。
“幫我拿一塊糖。”見向寧寧完全沒有接話的打算,坐在一旁的男人皺起了眉。
“糖?”大腦識別到關鍵詞,她猛地抬頭,兩道視線緊緊聚焦在衛季的身上。
“怎么?一個月未見,連這種事情都不記得了?”男人不滿于她的大驚小怪,語氣里多了許多的不耐煩。
“一個月?”向寧寧望向他的眼神更加震驚,她瞇起眼,語氣里滿是疑惑,“衛先生前幾日沒有來過這里嗎?”
“沒有,怎么了?”他抿著嘴,面上的嫌惡更深,“向寧寧,如果這就是你試圖吸引我的招數,那么很不幸,你失敗了。”
不是建國之后不許成精嗎?身邊的這個趾高氣昂的孔雀精究竟是怎么回事?
向寧寧扁扁嘴望向窗外,懶得再與自命不凡的男人再多費口舌。她已經確信,前幾日的與她見面的人并不是現在身邊的衛季。
一路無話,她沉浸在“此衛季非彼衛季”的震驚中無法自拔。但或許是身邊的人不再有那么危險的氣場,向寧寧的眼皮越來越沉,待到再睜眼時,車子已經停在了宴會的入口處。
“挎著我。”衛季面無表情地開口,“過會兒我會邀請你跳第一支舞,不過你不要因此得意,這只是家族規矩罷了。”他低聲警告著身邊人不要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卻不曾想一旁的人全然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里。
“嗯嗯,知道了,衛總放心。”向寧寧漫不經心地應道,她對著地上的紅毯出神,完全不在意身邊的男人說了些什么。
“哼,知道就好。”碰了一鼻子灰的人臉上又冷了幾分,他抬腳走向大門,也不考慮穿著高跟鞋的向寧寧能否跟上。
“前幾日的衛季究竟是誰?”她快步跟上男人的腳步,心思卻全然不在宴會上。
“難不成,幾日前出現的人,就是在上個世界殺死我的人?”向寧寧越想越心驚,她抿著嘴,手心沁出一層薄汗。
“向姐姐,向姐姐?”她專注于自己的推斷,完全沒有聽到外界的聲音。
“向寧寧,安安叫你為何不回答?”不悅的男聲響起,向寧寧茫然抬頭,就對上一雙潸然欲泣的眼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