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個令牌是在墨洵手中,那他自然就是北淵王,也就是說,她是來輔助墨洵登上皇位的
太好了她不用費心再去找什么北淵王了這人就近在眼前啊
“墨洵,這塊令牌是你的了你外公留下的東西,自然就是你的你就是以后的北淵王”
龍瑤把令牌放在他手中,這個北淵軍她還不知道代表了什么,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
只要他手中有了底牌,才能夠與那些皇子們抗衡,總有一天他會走上那九五之位。
皇帝的那些兒子或多或少在朝廷都有自己的勢力,墨洵卻什么都沒有,如今有了北淵軍,就等于有了底氣。
如今這個時候,都是手里有兵權才能有說話的治本。
墨洵拿著手里的令牌皺眉道“瑤瑤,這東西應該是個燙手山芋,皇帝能夠殺了我外公一家,保不齊有些原因在這塊令牌上。”
墨洵被龍瑤灌了不少的圣靈泉水,心智蹭蹭的往上漲,就像是一個少年老成的孩子。
如今快十一歲的年紀,考慮的事情遠比同齡人要長遠,這種結果也是龍瑤想看到的。
在這個人吃人的皇宮里,沒有點自保能力如何能夠活下去
龍瑤聽到墨洵對自己生父的稱呼有些好笑,他從來不稱呼皇帝為父皇,都是喊皇帝。
笑著道“在別人手里或許是個燙手山芋,在你手里就不一定了軍隊里也是一個用實力說話的地方,你的實力得到了他們的認可,那對你就是一大助力。”
爭奪皇權,沒有助力在手里怎么行歷代手握兵權的人都是皇帝忌憚的對象,她寧愿墨洵做一個被人忌憚的人,也不要做一只被人隨意踐踏的螻蟻
“這個東西那我就先拿著吧。”墨洵拿著令牌看著,揣摩著上面的字陷入沉思。
龍瑤笑笑沒有管他,讓他自己想一想吧
以后的路都是他自己走,她來這里也只是能夠陪他走一段路而已。
翌日。
純妃穿著龍瑤幫她定制的衣裳,端著一碗參湯去了御書房。
“皇上,臣妾熬了參湯,您先喝點歇一歇吧。”
純妃扭著腰肢,聲音妖媚的走進了御書房。
皇帝從奏折中抬起頭,只一眼就讓他瞳孔不斷放大。
眼前的女子仿佛與他埋在腦海深處中那道身影慢慢重疊,那道身影也越來越清晰。
她嬌笑嫣然的走來,一如當時初相見時的模樣。
純妃看到皇帝眼睛眨也不眨的癡望著自己,心中暗喜,不枉費她今天精心梳洗打扮一番了。
“阿英”皇帝不自覺的移步到了純妃面前,原本渾濁的雙眸散發出了急切的目光。
他的阿英回來了她來找他了一定是阿英舍不得離開他
純妃的胳膊被他捏的生疼,聽到他口中的名字,臉色煞白。
那個女人都死了那么久了,皇上竟然還忘不了她真是該死
純妃忍著嫉妒,勉強擠出一抹笑柔聲道“皇上,是臣妾啊”
妖媚的聲音讓皇帝一個激靈回神,仔細再看眼前人,哪里是他朝思暮想的佳人明明是一個只會算計的俗人
“愛妃怎么來了”皇帝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不是他想的女子,對來說都一個樣子。
這些人都是圍繞在他身邊獻媚的人,想要算計他皇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