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可能的話,她是說如果,如果真的有機會告訴他真相的話,那么
那么其實她早都想再見到他的第一眼,撲到他的懷里哭,告訴他,這三年內,她受到了多少委屈,求他原諒自己。
可是已經沒有機會了。
可是已經,沒有機會了呀
下巴被捏起來,被迫對上了他的眸子,她看到了他眼里的憤恨。
“還是我以前都做錯了太慣著你了,從未告訴過你你該付出的責任你需要承擔的后果”
他的手,很涼。
陳湘熙只覺得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在觸碰自己的臉。
沒有溫度,毫無柔情可言,只有透徹心扉的冰涼。
看到了他眸中在自己身上上下巡視的目光,帶著毫無遮掩的貪婪與欲望,陳湘熙的臉頓時白了。
“你干什么住手”
卻在掙扎的剎那間,被他握住了手腕。
“討厭我”
風侍葬迫使她注視著自己,垂眸看向了她的小腹,突然笑了。
抬手,他俯身,撫摸她的臉。
“孕期過不多時,等你肚子再大了一點,我就不能碰你了。趁著現在還有時間,多做幾次。”
果然,懷中人一聽便開始劇烈掙扎。
風侍葬再也沒了耐心,抬手將她的雙手反扣在頭上,撕開了她身上的胸衣。
“拜堂就是夫妻,你該做到妻的義務”
她慌張尖叫。
“住手不要”
卻只覺得他冰涼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著,看著她臉上的慌張,冷笑道
“早知道你沒心,我就不裝了。”
看著身下人被自己弄得疼得冷汗津津,他冷笑一聲,絲毫沒有任何愧疚,俯身咬上了她的肩膀。
“陳湘熙你給我好好看看看看你恨得這個人,是怎么把你摁在身下折騰的”
說著,將她摔在了床上。
后來,陳湘熙只記得身上的人實在是太過于瘋狂。
前所未有的瘋狂。
完全是食不知味的感覺。
讓她完全感受不到快樂,只能感覺到疼。
無休無止的疼痛。
她記得在自己意識游離之前似乎是輕聲念叨了一句。
“疼”
沒想到,身上的人只是稍稍停了一下,而后繼續。
疼得她嘴唇慘白。
意識迷離之中,只聽他冷笑道
“疼”
她更疼了幾分,指尖沒入掌心,勉強能夠緩解身下的疼痛。
而后,意識游離的剎那,聽他繼續道
“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