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的是,風侍葬竟然絲毫沒有反抗,甚至連抬手擋一下的念頭都沒有。
那些傷口極深,可見骨,卻沒有傷及要害他說前來討債的,就真是來討債的。
抬眸掃了眼前人一眼,耶律瑄云也適時地收回了招式她所承受的疼痛既然他已經感受過了,就沒必要下殺手。
風侍葬而是直接抬眸問道
“她身上的傷口可是什么原因”
耶律瑄云嘴角噙著一抹嘲諷的笑。
“叛國。”
風侍葬本是拿著筆的手一頓,紙張上頓時多出來一大片墨汁。
在干凈的白紙上顯得過分扎眼。
他掃了一眼墨汁,抬眸看著他,眉頭微皺。
“叛國罪便是由皇上親自決定,那可是她念叨著的阿兄,又怎忍心這樣”
耶律瑄云只是笑,冷冷地,帶有些許的嘲弄。
“可若真是忍心呢”
風侍葬頓默片刻,“啪嚓”一聲,手中毛筆攔腰斷裂
“若是在這皇室之內連那個所謂長兄都不能庇佑她一世安寧,那這長兄當得還有什么意義”
他抬眸,盯著他,目光寒意冰涼。
“在這皇室之內,如何護她”
耶律瑄云只是道
“教她。”
“要你有什么用你是她身邊最親近之人,又想來擅長這些,為何不教她”
“教她她那樣的性子怎么教她就算她學會了,然后呢”
“每一天都活在刀尖上,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
“她隨手殺了朕的通信兵,汝覺如何”
耶律瑄云頓然。
也難怪她不愿讓她出來摻和。
他知道這丫頭性子剛烈爆裂,卻從未想到竟然會爆裂到這樣的程度。
一個人竟然隨手就殺掉了。
他驚愕地注視著眼前人,心里突然翻起了一絲清醒。
這幸好遇到的是他,也只能遇到的是他,才能活著。
若換做他人,只怕是早就被眾多追兵暗殺性命不保。
看著他終于意識到了問題嚴峻性,風侍葬長嘆口氣。
“罷了既然她想,放手到這一步,便隨她罷了。”
說著他起身,壓低了聲音。
“耶律瑄云你記著,若是有一天她性命不保,你究竟要怎么選擇,這是你遲早要面對的”
片刻后,就在耶律瑄云前腳剛走,后面緊跟著一女子闖入了御書房。
“聽說近日你在這皇宮城內帶回來一女子,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