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逼著她一遍遍叫他的名字,就算是嗓子啞了也不允許停。
直到最后她崩潰了,在他懷里哭著求饒并保證下次絕對不敢,才被放過。
以至于次日她不僅嗓子嘶啞,還疼得走路一瘸一拐,身上遍布了斑斑吻痕,青腫一片,眼睛也紅腫一片。
要不是任務在身回去晚了就要被殺頭,無論如何她也不會爬起來,更是不敢以這樣的臉色見人。
而他明知道這點,還故意不給她抹藥,也不允許她自己抹藥。
疼得她一路上都走走停停,本來快馬三天的路愣是被她走了八天。
并且,還被他嚇得一路上,她都用衣服將自己完全裹起來,生怕被被人看見,就算是身上起了痱子也不敢脫。
回去后更是幾天不敢見人,以身體不舒服為由養了足足小十天才恢復過來。
自此以后,一旦得知要見別的男人,她第一件事便是低頭檢查自己的衣物是否將自己完全包裹,不露出半分被別人看到。
簡直就是老鼠見貓一般的反應。
陳湘熙抿了抿嘴,頓了頓,這才轉身看向他。
原來他一早便知她的小把戲,只是一直沒有說。
收留她,于他而言不過是多了一雙碗筷廢了幾匹錦緞,和一個空房。
這對于烏金盟來說不過是杯水車薪,相比于她所給的冰血蓮的價值,簡直是不值一提。
當年丹清宮宮主三次出入北漠荒原來尋找的東西,自然是價值千金。
而且每隔幾天便能見一次美人出浴,調節心情,又怎能不樂在其中?
被玄機社所挑選出來“四海八荒之內四大美女”之一的稱呼,可不是白叫的。
說到底,這對他而言其實也是筆劃算的買賣。
只是,在得知他其實也很清楚卻不說的那一刻,陳湘熙竟在心里覺得,有些無端的荒涼。
商人重利輕別離,她早就知道。
并非因為商人天性冷漠,而是因為手握重金,為了自己的利益,不得不犧牲很多東西。
比如烏金盟是祖上的產業,交給了他,不得不守護。
他就算對她有無數感情,卻看在祖上的份上,不得不將她交出去,來保全自己的利益。
沒想到,到最后,他竟然也逃不過這樣的下場。
她轉身,低喃。
“你怕是早就知道他會過來,對么?”
“.......”
“他威脅你了,對么?”
他的笑容勉強。
“哪有,不過是抽了點時間前來拜訪,說點小事,哪有什么勉強不勉強。”
說到底,還是不想讓她擔心罷了。
她抬眸,注視著他。
“邊盟主,我們都不是黃發小子,什么事也都看得清楚,你身不由己我也理解,沒有必要在這里遮遮掩掩。”
“定是他向你提及有關我的事了,暗中威脅了你,你不得已,只好將我交了出去,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