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懷孕的原故噬睡,他老婆也久久沒有發現他沒有回來,此時佳良看到的可能是他這輩子最恐怖的事,沒有之一
這個小區的樓層普遍都不高都只有六七層的樣子,他現在住的這一層是三樓,房號是302,他對面的樓層與他是鏡像的,自也是一樣
只見佳良的嘴巴一點點的張大,嘴中因為驚嚇而發不出聲,他剛目睹的是什么,是一出現場直播,一場殺人的現場直播,在佳良28年的生涯中從沒有經歷過如此血睲的事,他本是心地還算善良的人
記得有一年他和一個朋友在一家小吃店吃早餐,出門結賬時,那位朋友只結了他一個人的,回頭他朋友將這事告訴他,他還讓那朋友在去付一次賬,只是后來那朋友也沒有去
就這樣一個本性不壞的人,卻正在目睹一件人世間最壞的事,只見對面樓里,一個長頭發的女人正在用一把歷斧在砍一個人,顯然那個人早已死去,但女人還是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歷斧一次次的提起又一次次的落下,每一下落下佳良都感覺那歷斧砍在地上那死人身上時也同時砍在了他身上,一下一下的是那么真實
女人早已經是一身血污,女人似是砍累了終于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但那把歷斧卻依然堅挺的插在死者的胸口,就像是勝利者插在占領地的一個標志
悠悠然的女人轉過了頭,那一身的血污現在以一個正面的形式出現在佳良的眼前,這時在沒有任何一個細節讓他遺落的了,一切都看的那么清楚,一目了然
佳良的目光一點點的上抬,終于他的目光和那個一身血污的女人的目光對上了,他自以為是對上了,實則還是有那么一絲不確定,畢竟他家的陽臺是全封閉式的,但當他與那個女人的目光相交時,他敢確認她一定也看到了自己,并且比自己看見她還要真切
一時佳良有些搞不懂到底是他家是封閉式的陽臺,還是那個女人家是,當那個女人的目光對上他時,他感覺他的一切都被看穿了,包括他的心肝脾肺腎
對視雖是一瞬間的事,但佳良還是趕忙底下了頭,感情自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只是當他底下頭時又感到身子一陣陣的發寒,
就在他底下頭的那一瞬間他分明看到了她的眼睛在笑,她的笑是那樣的迷人,他仿佛那一瞬就要迷失在她的笑容里,只是又想起那是一個剛殺了人的女人的笑,你還覺得的美
一時間佳良還是被自己的理智戰勝了,他又一次閉上了眼,好似閉上眼那一切就沒有發生一樣,他像一只躲避獵人追殺的陀鳥,以為把頭埋在沙子里獵人就找不到它了
越是不去想越是想屏蔽剛才的畫面,畫面卻越清晰起來。腦中的一幕幕像電影回放一樣,畫面是那樣的清晰,甚至有些那時沒注意到的細節,這時也無比清晰的顯現
在那雙她笑的眼睛下面,那雙薄薄的唇也好似顫動了一下,隔那么遠他本是聽不清那女子說了什么的,但是他又記起他和那個朋友在一起時常玩的一個游戲,
一人說話但不出聲,讓人猜說了什么,佳良的成績不好,但他那個朋友總對,并不是他那個朋友有讀唇語的天賦,只是因為他那個朋友外號太多,他又經常用那些外號去溪落他那個朋友,聽的多了就算現在他不發聲,也能感覺出來他說了什么,但他卻沒有什么外號,所以他總是輸,可這一次他看的分明,那個女的嘴形說的是他的名字,佳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