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佳良還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時,一只溫柔的手已挽上了自己的一條手臂,剛被接觸到佳良就一閃躲開了貞子的手臂,好似那不是一條女人的手臂而是一條毒蛇
由于佳良的動作過大,把貞子都甩向了一旁,做筆錄的警官見佳良如此做派都有點看不下去,心想就算你不喜歡人家也用不著如此吧,戓者他心中也藏了一些別的想法,但那一刻的佳良沒有那么多想法。他只想離那個女人遠一點,在遠一點,就在剛才她纏上自己的那一刻他又聞到了那種血腥味,和他老婆口紅一樣的血腥味
貞子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但她接下來的一句話更是將佳良澆了透心涼,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望著佳良,薄薄的珠唇輕啟著,佳良其實你有很嚴重的憂郁癥,
憂郁癥三字一入耳,佳良心中一驚,他確有憂郁癥不假,但這個病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但這幾個人中絕沒有眼前這個女人,少數幾個人知道的其中,有和他玩唇語游戲的朋友,但以他對那個外號很多朋友的了解,那家伙不過是一個悶葫蘆,十棍子也打出個屁來,腦子里只有小說,而且還夢想著自己有一天也能成為一個小說作者
雖然他曾有得罪過那個朋友,但那也是事出有因,在說那個朋友也肯定沒有見過這個女人,這是基與他對那個朋友的了解
佳良越想越怕,他甚至覺得去警局舉報這個女人本身就是一個錯誤,若他當這一切沒有發生,把它爛在肚子里,也就不會讓自己的丑爆露在陽光下
這個女人對自己好像無所不之,但自己對她顯然是一張白紙,在者警方也顯然站在她那邊,在說她還那么漂亮,那個做筆錄的警官就有意無意的偷看了她好幾次
佳良甚至有一種齷齪的想法,只要自己咬定和這個女人沒有任何關系,他甚至相信那個警官會立馬展開對她的追求,但眼下這些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了,他來這是指證她殺人,不是這些有的沒的,但警方到她家搜了一圈也沒有搜出任何東西,現在她又提出自己有憂郁癥,這一下茅頭好像調轉過來了,被懷凝的對向不是她而是他
一會后門被敲響了,進來一個穿白袍的醫生模樣的人,不是那個法醫而是一個真正的醫生,說真正的醫生也不正確,嚴格來說他是一個心里醫生
心里醫生進來時腋下挾著一些表格,佳良知道那些表格一定是針對自己來的,他們要測一下自己是不是真有憂郁癥,
見到這么快就有醫生過來,佳良甚至都懷疑這一切是不是準備好的,不是都說相關部門的辦事效率都和咱的足球隊一樣靠譜嗎
心里醫生坐在了剛才那個做筆錄的警官坐位上,佳良是吧,不介意做下這份表格吧,說著他已經將表格遞到了佳良面前,顯然是不給他拒絕的機會
無奈佳良只是接過表格,半個小時后佳良做完了所有的題,他將表格交給了心里醫生
心里醫生掃了一眼表格,臉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只是起身走了出去,在出門的時候他又附在剛才那個警官耳邊耳語了幾句,那個警官聽完只是頻頻點頭,隨后他又坐下了
佳良先生你的確有憂郁癥,而且很嚴重,剛才你填的表格沒有一道題是對的,什么,佳良簡直不敢相信,他知道自己有憂郁癥但沒想到有那么嚴重,他也一直都有服藥,怎么吃了藥也沒用,反爾還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