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像了。”
在莊黑印象中，馨兒臉上也有一道疤，只不過是在右臉，每當莊黑問起馨兒臉上疤的由來是，馨兒也是轉過身去，不愿提這件事，現在，馨兒變成了姜靈馨，疤的位置變了，可其他的，卻一點沒變……
“轉過來。”莊黑道。
姜靈馨微微一顫，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轉了過來。
“抬起頭，看著我。”
緩緩抬起頭來，姜靈馨美眸微顫，視線飄忽不定，根本不敢直視莊黑。
莊黑看著姜靈馨道：“你想要跟著我是嗎？”
“嗯。”
“為什么？”
“因為你不會傷害我。”
莊黑挑了挑眉毛，“你怎么知道我不會傷害你？”
姜靈馨搖了搖頭，“因為你的眼睛，我娘說過，想要了解一個人，只要看他的眼睛就好，因為眼睛，是不會騙人的。”
“從我看到你的哪一刻，我就發現你的眼睛和其他人不同，你在看向我的時候，眼里沒有殺意，也沒有恨意……哪怕是剛才掐我脖子的時候，你也只是對我的身份展示出了殺意，但是對我本人……并沒有殺意，反而是歉意，還有……一種很特殊的情緒。”
“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絕對不會傷害我。”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感到十分的安心，好像只有有你在身邊，什么困難都消失了……”
莊黑聽后趕忙把目光轉移到別處，咳嗽兩聲，故作鎮定道：“你明明是瑞，為什么只有人類的特征。”
姜靈馨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之前一共二十三種物種的特征，可自從六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之后就變成這樣了。”
“二十三種？這么說來，你曾經還是個天才？”莊黑有些差異道。
姜靈馨沉默，以前的她確實是天才，但現在，這兩個字對于她來說無異于是一種諷刺。
莊黑似乎察覺到了什么，道：“把手伸出來。”
姜靈馨十分乖巧的伸出手來，莊黑把手搭在姜靈馨脈絡上，雖然他并沒有修過藥道，但上一世莊黑的師傅曾經教過莊黑一些基本的醫術，所以，最基本的望聞問切莊黑還是懂一點的。
“嗯？”莊黑發出一聲疑惑。
姜靈馨的脈象十分的正常，而且流淌在他經脈中的道之力也十分的旺盛，莊黑甚至從中感受到了兩股不同的道義，分別是水道和弓道，也就是說，姜靈馨乃罕見的雙生道者！
照理來說，如此正常的脈象，如此旺盛的道之力，姜靈馨應該很強才對，可她現在卻只有悟道境三重，連莊黑都打不過。
莊黑仔細地探查了姜靈馨的身體，但由于醫術有限，莊黑完全沒有發現姜靈馨體內有任何異常。
慢慢收回手來，莊黑問道：“你說你六歲的時候生了場大病才變成這樣的，那你是不是從那以后就一直修煉都沒有進步過？”
姜靈馨點了點頭，“沒錯，不僅沒有進步，而且在不斷退步，每當我感悟天地間的道之力，第二天又將全部散去。”
“你的家人有找人查過原因嗎？”莊黑問道。
“一開始有，后來……就沒有了。”
說完，姜靈馨的眼神漸漸有些傷感。
這家伙應該曾經是個天才，不過因為某種原因隕落了，所以才淪落到這種地步……這樣的滋味，很不好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