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焱吃了一口覺得很辣,但是還是一口一口停不下來。
“李叔,我哥入伍的事,估摸著啥時候能辦完?”傅焱關心地問。
“估摸著下個月初就能來通知,如果快的話。”
聽著這話,傅焱就想著最近去一趟縣城,找找銷路,把酒賣一部分。再去看看收不收中藥材。
雖然現在不允許私人買賣,但是攔不住人民有智慧,黑市應運而生。
等葡萄酒賣出去,就買點藥材給大哥做點金瘡藥,老祖宗的書里有很多記載,現在全裝在傅焱的腦子里了。
“小金,去了部隊上好好干。你有文化,差不了。
明天開始你早上沒事上叔家去,我還有十幾天休假,我先練練你。”
“那感情好,大兄弟,你讓我們說啥好,不知道咋謝你了。”王淑梅一聽這話,心里感念李宏義。
“啥謝不謝的,我跟大勇哥不是外人,小時候要不是大勇哥,我早掉河里淹死了。”李宏義感慨地說。
“你說那干啥,都啥前的事兒了?小金,再給你叔倒上。”傅大勇早忘了這回事。
“哥,你能忘我永遠忘不了。那時候你也小,還是硬把我拉上來。”李宏義抹一把臉。
“不說這個了,都是咱兄弟的緣分。”傅大勇拍著他的肩膀。
“對,說點高興的事。嫂子,你要真想謝我,就把這酒送我一桶。”
“這還不好說,待會你回家的時候拎著走,兩桶也不是事。小火,你去爹娘屋里把酒拿出來。”王淑梅說著,給傅焱一個眼神。
傅焱知道,這是讓自己去“偷渡”一下。
這天晚上,李宏義跟傅大勇喝著酒,說著往事,暢想著未來。
走的時候,李宏義如愿提著兩個壇子大小的桶走了。
日后他知道這兩桶酒的價值,恨自己沒仔細認真的去品。
傅家人今晚都像是踩在棉花糖上一樣。又軟又甜。
晚上,王淑梅和傅大勇躺在床上。倆人眼睛都神采奕奕,睡不著。
“他爹,我真高興。咱們小金終于能有出息了。”王淑梅很高興。
“是啊,我也沒想到會有這一天。都得感謝咱小火。要是沒有她發現人參,她哥也沒有這個機會。”
“可不是,咱閨女自從發現婆婆那本書,就有了這本事。
昨天她說傅誠那事的時候,我發現咱閨女真的不一樣了。”王淑梅感嘆地說。
“勇哥,當年要不是為了我,可能你早就跟老二一樣去當兵,有大好的前程了。”
王淑梅說著說著,想起了當年的事。眼眶里隱隱有淚光閃過。
“你說這個干啥,沒有你我要什么前程。前程和你來比,肯定是你更重要。”傅大勇緊緊攥住了媳婦的手。
原來當年,沈素芝為了兒子的前途,變賣了她大部分的首飾,求了沈家一個親戚,搞到一個當兵的名額。
但是因為傅老栓,傅大勇沒能去成。
“勇哥,小金能去當兵,也滿足了我的一個愿望。我總希望孩子們能延續你的理想。”
兩口子說著說著,都十分動情。接下來的事情就水到渠成。
于是第二天的王淑梅起晚了。
傅焱看著自己娘滿臉高興的樣子,作為一個芯子里的成年人,不免多看了兩眼,這一看可了不得。
自己家馬上就要有喜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