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焱深深的為自己憂慮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一聲異響。是自家的后花園傳來的。
傅焱直接閃身出來了,她悄悄的出來,跳上了四進和花園之間的墻頭。隨手給自己一張隱身符。
月色的掩映下,微風吹過,后花園靜悄悄的,這份兒安靜,讓人無端覺得要出點啥事。
傅焱貓在墻頭上,看著后花園,她仔細的掃了一圈,沒發現有異常。就在她想回去睡覺的時候,后門的位置又傳來了響動。
傅焱眼睜睜的看著,自家的后門自己打開了,從外邊進來了幾個身影。熟門熟路的走到了自家釀酒的棚子旁邊。
傅焱看著,這是早就打好道了?她沒動,只是看著幾個人想干嘛。傅焱數了數,有四個人。
釀酒的棚子里,放的是傅大勇剛下好的酒曲。一般過個十幾天,他就會搬到以前馬房的屋子,時間長點的酒一般都在那里邊。
傅大勇用的不是大缸,來帝都之后,大酒缸不太好買,往家里運的話有點費勁。只好用小的,傅大勇和王淑梅也覺得用小的更能控制量,酒的質量還更好了。
所以棚子里十幾缸小米酒,都是傅大勇前幾天剛下的。這會子也就剛剛融合了酒曲。
傅焱本以為那幾個人是來搬酒的,沒想到的是,他們打開缸之后,沒有搬走,只是往里邊加了點東西。
傅焱冷笑,本來想著如果是偷酒的話,就稍稍懲罰一下,放過你們幾個。現在不管放的是什么東西,都不能讓你們幾個好受。
傅焱收起幾個紙人,本來是想用紙人來嚇唬嚇唬他們。沒想到,這是想要自己的命啊!
自己這一段時間事情有點多,沒來得及給自己家布置個大陣,沒想到,這就被人鉆了空子。
傅焱心頭火起,自己不惹事,事情偏來惹我。我倒要看看,這是受誰的指使。
四個人分工明確,把每個酒缸都下了東西,然后躡手躡腳的直接就走了。走到后門那里,剛要出門的時候。他們都打了一個寒顫,好像天氣突然變冷了。
“這鬼天氣,這會子這么冷?”其中一個人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傅焱就站在他們身后,每個人的身上甩了一張追蹤符。這個摸胳膊的人,符紙沾上了他的胳膊,一瞬間變的隱形了。
傅焱想了想,又一人賞了一張癢癢符,這種符紙,粘上就要人半條命,不沾水還好,要是一沾水,不把自己身上抓爛,是不會停的。三天的時效,只要幾人一洗澡,就開始發作。
這種符還是傅焱偶然間研制出來的。她還從來沒有用過。這次正好拿幾人試試手,看看效果。
傅焱做好了一切,就去把所有的酒曲封存。貼上符紙之后,除非自己來撕下來。要不然沒人能開的了缸。
傅焱并沒有回房間,而是繼續隱身跟著幾人,幾個人出了傅家之后,就各自回家了。
傅焱想了想,跟在那個貌似領頭的人身后。那個人順著胡同游走,走了差不多半小時,來到一個宅子里邊,叫了叫門,里邊的人應聲了。
門打開,利用屋里的光,能看出來是個很漂亮的女人,有點年紀了,但是風韻猶存。
傅焱仔細想了半天,沒覺得自己是哪里認識的這人。
照樣跳墻進去,傅焱站在窗外,聽著里邊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