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伯,今天我來是有正事的。您抓捕的木家的下線,有沒有一個叫做鄭宗的人?”傅焱很嚴肅的說。
李處長和于處長對視了一眼,還真有。
“確實有這么個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這樣。我在老家有個朋友,他就是鄭宗的養子。昨天他來了我家,想要打聽一下他爹的事情。我一聽他描述的情況,就知道他應該是被我們的人抓了。”
傅焱把前因后果,鄭明說的情況,都說了出來。她一邊說,李處長和于處長的臉色越發的凝重。
傅焱說完了半晌,李處長才出聲了。
“這個人,我們調查了。不管怎么問他,他都是說不認識沈成敏。只是在帝都出差的時候,有個同事給他引薦了一個人。說幫他做事,可以獻給一根金條。以后每五年就會再給他一根。他這些年一共拿到了三根。
我們也調查了,他確實是十五年前來過帝都。當時是他所在的廠子采購物料,來拿批條的。他和沈成敏的所有交集,就是每月一樣的信件。
我們也查看了所有的信件,他的沒有什么內容。都是日常的。”
李處長說完,于副處長也說了他的顧慮。
“審訊的時候,我覺得他不簡單。但是所有的證據都顯示,他沒啥問題。你剛才說他有養子?這倒是提醒了我,我們調查了社會關系,唯獨沒有細查家庭關系。”
傅焱同意,木文曜就是把養子當作下屬,而且木成弘當時是主動替沈成敏被抓。木成功啥也不知道,即使知道了,也沒有怨恨。依然把木文曜當作父親。
“我只知道,他的親生兒子鄭智,生前就是在革委會工作。我這個朋友在交通隊,天南海北的到處跑。剩下倆孩子沒啥特別的。都是普通的工作。”
“也許,我們應該查查上一輩,到底是什么人。”于副處長語出驚人。李處長和傅焱都愣了,這點不只是鄭宗這里,很多的被捕的人,都忽略了這一點。
“說干就干,先去查這個鄭宗,傅焱,讓你這個朋友回去吧。等我們調查完畢,會通知他家里人的。”
“我明白,我會跟他說的。”
“說完了這事,我們再說說玄學分部的事情。傅焱,你是怎么想的?這個副部長你是接還是不接啊?”李處長好不容易逮到她,怎么可能放過她啊!
“李伯伯,我確實沒有時間啊!我還是個大學生。”傅焱無奈。
“沒事,你可以兼顧的。我相信你可以,我實在是找不到比你更合適的人選了!”李處長也會賣慘。這有啥不行的!辦法雖老套,管用就可以。
“您去找找木老?論威望,論實力,華國玄學界無人能出其左右啊!還有晏老,他也是僅次于木老之下。他的醫術,連木老都比不上。實在不行,陳老也行啊!”
“這不是老幾位年齡大了,我實在不忍心讓他們操勞啊!你要是實在沒空,我也只能去找找這幾位了!”
“李伯伯,您心中早有計較。還在這詐我!”傅焱笑了。
“啥都瞞不過你啊,你不做這個副部長可以。但是你得鼎力相助啊!給你個特約顧問你總可以吧!國家還給你開著工資,家里人看病啥的都有照顧。你還想啥?”
傅焱再推辭就有點不識抬舉了,所以爽快的答應了下來,這也是她預想中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