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叔是不是覺得很熟悉?據我所知,龍虎會的會長,也叫這么個名字。但是我不認為他是我奶奶的堂弟。”
“怪不得我覺得這名字這樣熟悉。”豪叔想了起來。
“豪叔,您了解沈懷恩此人嗎?”傅焱正好說到這里,就打聽一下。
“丫頭說起這個,我還真知道。這人最早,是青幫出去的。不是正式入了青幫的那種,而是最底層的小弟。
后來青幫內訌,分成了好幾個幫派,他的這個龍虎會,就是當時出去的。他最早是跟著龍虎會第一任會長鄧興,后來沒幾年,鄧興就傳位給了沈懷恩。怎么著?丫頭,他有問題?”
“我有一個朋友,他的弟子,就是沈懷恩,后來他認識我之后,覺得我們長得比較像,我也問了我爹,他說是有這么一個人。
還有件事,現在的港圈新秀馬三元馬大師,我的一位長輩,曾以為他是叛出師門的叛徒馬文柏。
后來我們知道了他的年齡,覺得對不上號。我懷疑,沈懷恩就是馬文柏,而馬三元就是推出來的。”
傅焱說完,豪叔的表情一瞬間比較凝重,他自然不會以為傅焱是在胡說八道。她的推測不一定對,但是要是真的對,那就非常可怕。
因為在人前,這倆人從來沒有表示過,倆人是熟悉的,也沒人察覺到倆人是熟悉的,如果是這樣,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刻意隱瞞的?
“丫頭,這事兒交給我,我去查查,我就不相信,在港島這個地方,還有我阿豪查不出的人。”
“豪叔,索性今晚就見面了,只要我見了人,我會有判斷的,到時候我會試一試他。”
傅焱心里知道,今晚的晚宴,恐怕是宴無好宴。甚至賀先生的事情,她也懷疑是這倆人干的。
“那好,我今晚和你一起去。我倒要看看,這些人到底想干啥?丫頭,你今天就跟在我身后。”豪叔知道,港島上流社會的人,都是些勢利眼,他怕傅焱初來乍到,會受欺負。
“豪叔,不要緊的。我們都是要一起的。”傅焱謝絕了他的好意,自己的路要自己走,在這個地方,沒有絕對的實力,沒有強大的氣場,是不能震住那些人的。
所以傅焱覺得,自己的事情,要自己來做。再說,不管是賀家還是豪叔,都是親戚,有老一輩的情分在,自己就算在港島橫著走,他們也是能做到的。
只是人情薄如紙,越用越薄。自己自然應該省著點用。人與人相處也是一樣,平等相交和依附于人,是不一樣的。
“賀先生,豪叔。這是我畫的平安符。我看您家里人眾多,這些應該夠了。佩戴在身上,關鍵時刻可保命!我曾外祖父那里,就拜托兩位聯絡了。”傅焱拿出了平安符,送給了倆人。
心在滴血!她瞥了一眼白墨宸。白墨宸心里好笑,這丫頭出門的時候,還說今天要發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