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叔把傅大妮安排到了軟臥,把幾個孩子也叫了過來,正好一個小車廂的軟臥票,孩子們都能睡個好覺。
至于別人也都是臥鋪,不過是硬臥。也沒人在乎,反正一夜就到了。
到了晚上,傅大勇和傅大壯,站在了臥鋪車廂的走廊里。商量一下這件事兒該怎么辦,不只是要處理喪事兒,還有傅老栓被打的這件事兒。
即使他不像話,也不能就這樣放過那個兇手。這件事還得有個章程,現在都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只能先商量一個大概。
兄弟倆說了半晌,對各種情況都分析了一下,做好了心理準備。
“你聯系到小金了嗎?他怎么說?”傅大勇還是擔心,小金可能來不了。
“我聯系了他們的指導員,說能給批假,不過只有兩天。不算來回路上的時間。小金那邊,離著老家比較近。估計跟我們差不多一起到。”傅大壯說道。
“那就好,小金找的那個對象,也沒訂婚,就算了。”
傅大勇點點頭,只要不缺人就行,缺了人,恐怕跟村子里的人沒法交代。
“你去睡吧,我溜達到大妮兒那邊看看。”傅大勇想著不能讓小柳自己扛著,一夜呢,這幾天都睡不好覺。
“大哥,我陪你吧。”
“估計這幾天,都沒啥空能休息了,趁著能睡覺趕緊睡。我去看看就回來。”傅大勇阻止了,自己溜達著去了。
傅焱幾個湊在一起說小話,汪致遠是真沒想到,他們老家還有這個規矩,當年在安平村的時候,也沒人說過這個,那時候去世的老人,都是很正常的發喪了。
“那是因為,那時候沒人出意外。老傅家還是幾十年來第一例,真是倍感榮幸啊!”傅森諷刺的說道。
“這次也算是故地重游了。以前我在村里當知青的時候,大家都知道,你們家里的孩子多,養的還特別好,大家都紛紛猜測。叔叔和嬸子,肯定有老一輩傳下來的金元寶。”
汪致遠為了活躍氣氛,把以前的事拿出來說。那時候的時光,也是非常美好的。雖然不知道希望在哪里。
“原來那時候,你們是怎樣議論我們的?姐夫快說說,你是不是早就看上我姐了?”
傅焱十分八卦的問,隨后沖著傅淼眨眨眼,傅淼也想知道這件事情,幾個人的眼神都看向了汪致遠。
“你姐肯定都忘了,我到安平村的第一天,就是她和大哥接待的,那時候她跟在大哥的身后,幫著我們搬行李。
我第一眼就覺得這姑娘真漂亮,我在帝都,都沒見過有這么水靈的姑娘!”
汪致遠看了傅淼一眼,傅焱瞬間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倆人的眼神膩歪的哦!
“我怎么一點都沒印象了?”傅淼閃著疑惑的大眼睛,不記得那時候的事情了。
“你那時候,目不斜視的,怎么能看到我們。幾次在路上遇到你,你都不帶搭理的!”汪致遠幽怨的說。
“那時候娘教導我,不讓我跟知青一起玩,所以……我看到你們不會打招呼。”傅淼尷尬的說。
“嬸子說的是對的,我們知青也不都是好人。”汪致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