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機就在第二天來到了。傅焱和木易安,從劉家的老家把劉家老大劉春找來了。
這位倒是干脆得很,并沒有拿喬,直接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這個陣法是劉婉秀十幾年前設的,當時老爺子也被蒙在鼓里,后來陣法不成了,婉秀回去找老爺子說情,想讓老爺子幫著把陣法補齊。
誰知老爺子過去一看,這陣法陰毒的很,對著婉秀大發雷霆,拒絕為她修補陣法。只是憑我對老爺子的了解,他不是不想把這個陣法修補好,應該是無計可施。
你們不知道,他對婉秀比我和二弟都好。那是要星星不給月亮。從小就是這樣。閨女才是他的掌中寶。
這都是些老黃歷了。我們不是一個爹,老爺子不待見我。因為我娘嫁給老爺子的時候,肚子里懷著我,我爹是誰我也不知道。
前幾年婉秀也來找過我,我也去看過這陣法,實在是太過陰毒傷天害理,加上我的本事也實在是沒辦法,我就勸了幾句。之后婉秀都不跟我來往了,可能是覺得,我這個大哥沒有人情味兒。
我知道婉秀不死心的事兒,也是二弟跟我說的,他當年沒有入門。倒是對木匠活十分的喜歡,前幾年也是靠他那手活計才養活了這么一大家子人。
我這些年跟他們來往的并不密切,之前在老家還會象征性的給老爺子請個安,畢竟我也是他養大的。
這幾年宅子歸還了回來,他們搬到了城里,我們就不怎么來往了。倒是二弟這些年私下里還跟我來往。”
劉春并沒有隱瞞自己家的事情,倒是竹筒倒豆子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
“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你知道這個陣法的由來嗎?劉婉秀是從哪里知道這個陣法的?”胡金關心的是這個,至于劉婉秀和劉二虎的罪名,那都是實打實板上釘釘的,沒有任何的出入。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在劉家的典籍里,并沒有看見過這個陣法。當年我小的時候,我娘還在,老爺子對我們都是一視同仁的。
典籍也是想看就看,我記性好,看過了很少有忘記的。不過……”劉春說到這里就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好像是不知道該怎么說。
“劉先生,你但說無妨。不管你想起什么都說出來,可能對我們有用。”柳叔看了他一眼,趕緊說到。
“你們也知道婉秀,這些年都沒嫁人,一直孤身一人,也不是她不想嫁,只是她十幾歲的時候有一個青梅竹馬。
那人是我們家的長工。這我爹我娘肯定不能愿意,就想方設法的把他倆拆了,后來那長工也真的辭了工走了。
只是過了有七八年上,我妹妹一直都不愿意嫁人,在她二十四五歲的時候,我隱隱約約聽說那長工好像回來了一次。好像是回來找我妹妹的。
不過老爺子更不可能愿意了,那長工從此消失了,不知蹤影。從那以后,我妹妹更是絕了嫁人的心思。
算一下時間,他消失了沒多久,婉秀就請老爺子去修復陣法。
那時候我已經成家,老爺子也把我分出去了。并不知道細情。若是可以的話,可以找二弟問問,你們問問他,他一定知道。”
送走了劉春大家心里都有數了。還是要找劉夏來問問,說不定這個長工就是個關鍵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