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焱,你笑啥?我告訴你,越是我們這樣宣之于口的男人,內心越是強大,不會做那種背后下絆子的事兒。
你以為那種自尊心強的人好呢?那些人為了那點自尊心,啥事兒也干的出來!再說了,我自己的媳婦,我愿意!”
傅焱深以為然,不過她也不知道,話題是怎樣歪樓到這里的。大家笑呵呵的,一直等到的天擦黑,終于把侯三等了回來。
他一進門就直奔茶壺,自己給自己倒了一大杯水,才興奮的說道。
“不出所料,那一對罐子被袁文買去了,花了兩萬八!這會兒賣家已經跟著他來取錢了!”
接著侯三就開始嘚吧嘚吧,說起了當時的情形,還著重夸了金煥新幾句。
“為了那個罐子,金煥新差點沒跟老袁打起來,最后還放話了,以后跟老袁絕交!我憋笑憋得太難受了!”侯三想起當時金煥新的樣子,就想笑。
傅焱搖搖頭,自己這個師哥啊!其實在人情練達上,很有一番能為,若是踏實點干點啥,做個辦公室主任之類的,是可以勝任的。
日后還得叮囑小叔,要知人善任,讓他發揮最大的能力,就不會出去惹事了。
“估計這幾天,姓袁的就要開始找買家了,我也給他墊了話。要是想出手的話,就來拍賣行。手續費給他免費。”
傅焱點點頭,這話墊的合適,只要老袁確定這東西是真的,就一定會走這條路子。畢竟看到的人多了,賣的錢肯定也會多。
“這家伙還是很謹慎的,他一定會多方鑒定之后,才會出手。有大家的背書,他就能賣的更高。”
“那……他一鑒定不就看出來了?”侯三擔憂的問。
“不怕他鑒定,就怕他不鑒定。”傅焱很自信,自己不怕他鑒定,就怕他看不出來是假的。
自己肯定不會蠢到給老袁送錢,所以還有最后一步,就是讓他知道,這東西是高仿。
雖說是高仿,技藝已經達到了高峰,是精品中的精品。以后打出了名頭,價格也低不了,兩萬八這個價格,估計以后也是一件難求的。
老羅開窯一次就要十幾萬的成本,成品能出十幾件就是好的。一年燒兩次,頂多幾十件東西。
自己定價八萬八,絕對是有道理的。這東西成本不低,賣的也不會便宜,走大眾路線本來就是蠢得。
老百姓肯定消費不起,所以傅焱瞄準了港島和各國的富豪,還有帝都的老玩家,也有不少喜歡這一口的,就拿師父來說,就十分鐘愛青花。
所以故事還有最后一環,不能放松。
這家伙自認為跟師父有仇,也不知道哪一天又會蹦出來的。這次不把他打回原形,自己就白白的算計了一場。
不能再給師父留下這個隱患,得讓他知道,什么人能算計,什么人不能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