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看戲的涂天遠其實很好奇一件事,白妙音這么堂而皇之告知所有人曾經有一個叫作白妙音的女子是聶慈的原配,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盡管世上同名同姓的人是有不少,可是…涂天遠墨眸微斂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的女子:“你”
白妙音微微偏頭看著涂天遠:“我剛剛去了茅廁,現在是什么情況?”
涂天遠抽了抽唇角:在他面前還裝?
突然間所有的蠟燭全都亮起,整個空間突然變亮,所有人還是不能動,但是他們瞳孔都跟著光亮發生著變化。
三秒鐘之后,有人打了個噴嚏大家才意識到可以動了。
雖然可以動了各個如坐針氈,但是所有人都默不作聲互相看看彼此,場面寂靜又尷尬。
誰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裝沒聽到沒看到?不妥。
眾人都各懷心思等著有人能夠賜給他們一個機會。
而坐在那再次尿了的聶慈憤恨無比的眼神看向涂天遠身旁的白妙音:這個女人和白家那千金真的只是同名同姓嗎?
聶慈越想越氣,竹林里那紅衣女子和今晚的絕對是一個人,可是派出去那么多暗衛高手沒有一點兒消息,甚至還偷偷傳言他可能因為心虛而出現錯覺。
帳簾后的公主聽著小七的回報,那雙丹鳳眼滿是怒火地瞪著聶慈的后背,恨不得從眼睛噴出兩團火球直接將眼前的男人燒死算了,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背著他做出許多出格的事。
她當時聽到聶慈那些不堪入耳的事情還以為都是別人嫉妒而構陷于他,她甚至還和皇帝哥哥鬧騰要他下令將造謠的人都殺死,如今想來真是笑話。
到底是中了什么邪非要嫁給這樣的男人,可現在騎虎難下又該怎么辦?
公主是又憤恨又無奈,猛地站起身甩袖走人。
聽到背后傳來聲響的聶慈轉頭:特么他忘了這是婚宴!
他一邊想要急著追公主一邊看看眾人,但是他現在一動不敢動!因為真的尿了!
他十分暴躁地懊惱,怎么回事,自從那天晚上遇到那紅衣女后似乎小解功能不太正常。
這時涂天遠優雅起身:“凌王家事需要慢慢處理,我等用恭賀的心意陪伴著凌王,告辭。”
聽到涂天遠這么說,在座的其他賓客全都松了一口氣,簡直是用感激涕零的心、崇拜欽羨的目光目送涂天遠離開,接著所有賓客連連起身告辭。
聶慈只能坐在那賠笑,那笑容真是不忍直視、沒眼看——所有人終于明白了什么叫作笑比哭難看。
賓客們全都閃走,躲在暗處許久的蘭芷才悄悄進了宴會廳:“王爺…”
凌王看到蘭芷的這一刻充滿了感激:還是老情人比較好,總是關鍵的時候出現,至于宴會上提到的事要怎么和公主解釋,聶慈此刻都不想去想。
涂天遠和白妙音雖然第一個離開宴會廳,但是走得很慢,白妙音故意讓涂天遠握著她的小手慢慢走,涂天遠倒是十分配合。
其他賓客見到這一幕都心存疑慮,有心知道沒膽兒上前詢問,只能偷偷小聲議論:“聽說帶著娃找上門。”“看這樣子是住下了。”“軒王總是一鳴驚人。”“誰說不是。”“噓。”
涂天遠突然將白妙音直接打橫抱起走過了這些議論之人還故意壓低聲音說道:“沒吃飽我們回府里再吃些,還是我們府里的飯菜好吃。”
被他這么一說,聽到這句話的人集體餓了,這婚宴吃酒真是吃了個寂寞,當即一干人等決定直接去添香樓吃酒,畢竟這么勁爆的凌王往事怎能不議論一番。
白妙音生怕涂天遠將她突然丟掉于是下意識摟住了他的脖子,附在他耳邊小小聲問:“你干嘛?”
“等會你就知道了。”涂天遠低頭看向白妙音,正好望著她那美到攝人心魂的小臉粉撲撲的,“你今晚一人分飾二角真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