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想要擺脫這每年一次的痛苦,她哪里會選擇綁定所謂的“清靈系統”去和凌王待在一起,她只是為了完成任務。
可是讓她害怕的是,越是和凌王一起她越覺得仿佛自己就是他。
她獨自待在密室中等待著痛苦的降臨,隨著她身體一點點開始發光,她知道這巨痛苦的時刻要來了。
一聲巨大痛苦的嘶吼聲她由人形變成了長寬高約4米的灰狐,接著左邊的狐身開始猛烈地腐爛,右邊狐身如同被劍亂砍著,沒砍一下她就能確切感受到那種撕裂的痛。
她很快污血滿身,痛苦讓她一直嚎叫。
不多久長鞭綁住她四條尾巴硬生生拽斷,她痛到心仿佛要跳出心口。
最后腹部被什么直接撕咬出一個巨大的窟窿,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快要死去…這樣的過程反反復復持續一整天才徹底結束。
這種痛苦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
第二天清晨,蘭芷拖著虛弱的身體走出了醉吟閣。
白青叼著一根稻草冷眼瞧著:“娘親,你有點狠。”
“這算什么?我已經妥協過,本來最初我的要求是每個月一次。”白妙音冷哼,“實際上我是恨不得她每天一次。”
“嘖嘖。”白青聳肩,“他還是跟過來了,要不以后都喊上他?”
“他又看不到蘭芷變身的樣子,跟過來也不過是一臉傻樣。”
“說的也是,走吧,我肚子餓了,宴香樓早茶去?”白青說著還打了個哈欠。
白妙音點頭:“可,不過我沒帶銀子。”
“問身后那男人拿點?”
“算了,他太窮了。”白妙音說著摟住白青直奔宴香樓,一路上都在慫恿白青,“乖,再去吐一點金子。金子沒有銀子也行,銀子沒有碎銀也可。”
最后白青妥協了,因為白妙音吃完就跑了,還告訴掌柜的她把錢給了他。
每次都被坑,每次知道是坑還往里跳。
白青決定今天不回王府跑去公主所在的地方待著了,直到白妙音想他,哼。
跟了白妙音母子出來在屋頂呆了一天的涂天遠始終不明白這一對母子到底在看什么,還看得興高采烈,他感覺快要把眼珠子瞪出來了也沒有看到什么。
但是他們母子兩個離開的時候說的那些話他可是聽了個一清二楚:他感覺裝窮不是辦法,要不炫富吧。
于是,涂天遠回到王府重新頒布了新命令:“時不時要告知白姑娘,他不窮,如果非要說窮,那真的是窮得只剩錢!而且務必要自然而然的告知。”
涂天遠這道命令下達之后,全王府的人都在演練如何炫富炫得自然些。
這一天真的很快到來,涂天遠收到凌王的邀請說次日請他去他在富都城慶城山下的別院去賞菊,涂天遠將這件事告知了白妙音,白妙音反問:“菊花有什么好看?我們那死了的狐貍才在墳頭放菊花寄托哀思。”
好好的菊花怎么和死了的狐貍墳頭掛上鉤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涂天遠感覺自己腦袋里很多漿糊一樣,可又覺得她說得有道理,只是不去怎么能夠找到機會炫富?
白妙音感覺涂天遠好像有點想去:“你如果想去我倒是可以陪你。”
“本王陪你去。”
白妙音心里翻白眼:這男人還真是愛計較,誰陪誰不都一樣么。
涂天遠這一晚幾乎沒睡都在準備第二天一大早去賞菊的物件,而白妙音見到他后睡眼朦朧爬上馬車又睡。
整個路途涂天遠完全沒有找到機會炫富,因為白妙音一直在睡覺。
到達凌王慶城山下別苑時,白妙音打著哈欠下車,看都沒看涂天遠一眼就指揮著人搬物件:“都幫我抬進去,等會兒跟著我。”
王府的人們跟來的都很高興,畢竟她們沒有這個機會出來賞菊,還是跟著未來王妃一起,別提多榮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