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天遠沒有走太近,光是看著跪在那的背影,他就覺得這事不簡單。
顯然這女人不是凌王派來的那個細作,那細作他是知道的。白妙音這個機靈的女人不知道又在玩什么把戲。
這時就聽到跪在那的女人突然站起來指著白妙音罵:“你又不是王妃,你有什么資格懲罰我?你又有什么證據證明我是凌王府的人。”
“證據我方才已經展示給大家看過了。”
“這些糯米是別人給我的,我并不知道那人是誰。”女人急了,她說的也確實是實話。
“凌王府有規定,不可將沒有經過審查的東西帶入王府中,更加不可收他人錢財。你不知道這條規定嗎?”白妙音也不急不躁,她話音剛落,涂天遠本想直接當眾宣布她就是王妃了,必須給她撐個場子才是!
可人家妙音同學根本不需要,只聽白妙音不溫不火地說道:“而且這糯米有毒,碰過的人會死,給你糯米的人可否告知你這個?”
“不不,你”女人開始慌了,“我我”
這時女人時不時朝一個方向瞄幾眼,白妙音給白青使了個眼色,白青人小,所以沒有人注意到他離開了這個場合。
女人突然抱住了白妙音的褲腳:“你、你救救我吧,我我的手黑了。”
開始以為白妙音危言聳聽的女人看到自己雙手變成黑色的時候嚇壞了,她早上起來的時候還以為是因為碰了什么鍋灰并未在意。
白妙音一下翻過她的手掌:“到底是誰給你的那些糯米?”
正當女人要說出來的時候,一柄短箭直直射中了她的右頸項,當場鮮血直噴。
涂天遠速度極快沖到白妙音面前先將她抱在了懷里:“你沒事吧?”
“啊……”眾人尖叫,護衛們急忙上前。
一時之間亂作一團。
白妙音假裝害怕躲在涂天遠懷里,特別小聲地說道:“我沒事,你千萬不要碰那女人頸項的那把箭,告訴他們都不要碰到。”
涂天遠立刻下令:“都別動,先圍住她的尸體。”
“是。”護衛們全都停在了原地將倒在地上的女人圍在了人群中央。
不多一會兒侍衛帶來一個人:“就是他射出了短箭,他本人已經承認。”
就在這時侍衛帶來的這個人突然口吐黑血倒地而亡。
一盞茶的功夫后,軒王府又恢復了平靜。
而此時涂天遠正在白妙音院子外時不時探個頭。
暗衛突然降落:“王、王”
“直接說王妃就行。”
“不是,王爺。”暗衛擦了擦汗,“王妃把那兩具尸體救活了。”
“什么?”
“就、就真的活了,我親眼看到的。”暗衛指了指那邊的屋頂。
暗衛示意他一起去看看,涂天遠順著暗衛給他的這臺階放下了面子。
涂天遠和暗衛輕松躍上屋頂,他順著暗衛指得方向看去:他的個小心肝兒啊!她這是在做什么呢?
暗衛生怕軒王和自己一樣會發出聲響,遞給自家王爺一塊手帕:“干凈的,捂住嘴巴吧,我方才差點暴露。”
“真的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