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
“這里的人們只顧吃喝就沒有一個人或者妖發現異常?”
“沒有啊。”店老板自問也算是等級比較高的妖了,拍著胸膛保證,“真的沒有。就是醉吟樓兩位姑娘好像在那院子門口閃現了一下接著就沒了蹤影。”
“哦?哪兩位?”
“這我不知道,我又沒那么好的眼力。”店老板撓撓后腦勺,“只因她們二位穿著醉吟樓的衣裳我這才認得。”
“嗯。”涂天遠揮揮手示意店老板退下,可店老板站在那不動就算了不多時其他三位老板都進來了,全都伸出兩只手畢恭畢敬站在那,涂天遠想要裝傻都裝不了,他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隔空去了銀票放在四位老板手中:“可夠?”
老板們兩眼放光,小雞啄米般點著頭:“夠了夠了。”
“那還不滾?”涂天遠沒了耐心,四位老板急忙閃走。
剛剛準備起身的涂天遠就看著不遠處一巨大的黑點朝這邊沖來,他真想閃走,可惜自己結結實實被撞了個正著“咚”的一聲,他成了那個墊背的被撞在了房中門上,四位老板匆忙回來查看,見到這一幕之后全都下巴掉在了地上:看來傳言是真的,這白公子和妖君……哦!
他們判定好了結果之后速度消失,頓時這四大酒樓更加熱鬧了,大家都描述著師尊和妖君的趣事,有假有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知道呢?
涂天遠很是嫌棄地想要推開白妙音,白妙音卻抱住涂天遠低聲吼:“別動,讓我睡會兒。”
涂天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聽話,任由她這么不雅的動作抱著自己,他自己坐在地上坐了兩個時辰也打了個盹兒。
等他睜開眼的時候發現白妙音還劈叉坐在他腿上抱著他,那模樣像極了他曾經養的那只白狐。可惜白狐為了救他死了,從那之后他再也沒有養過寵物。
至于多久的事兒他都有點想不起來了,那白狐是白狐嗎?好像又不是。她曾經化成人形,她好像說過她的名字,可是他怎么都想不起來了?
一時走神的涂天遠被打醒了,“啪”的一聲清脆不悅耳的巴掌聲讓涂天遠懵逼又憤怒地看著白妙音:“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本座被你抱著被你壓著一晚,腿腳此刻都酸麻了,你醒了就打人是幾個情況!”
而這時四老板又開了門,本想要匯報事情看到這一幕都傻了眼,白妙音指著他們四個問:“這廝說的是真的嗎?”
四老板不敢撒謊連連點頭:“確實如此。”
和涂天遠關系不錯的和書坊老板一口氣說完情況后補了一句:“白師尊對他著實兇了些。”
“……”白妙音內心慌得一批,她好像有點印象了,是她自己沖過來的,可她為何記不清楚?莫非那女娃的毒性讓她有些失憶?
有點理虧的白妙音揮揮手將四老板關在了門外,一轉頭瞧見涂天遠吃喝了一桌又來氣了,指著涂天遠就訓:“你可真是我的好妖君,我在那收拾危險魔獸,你倒好吃喝得很是歡樂嘛。嗯?”
這一點他無法否認,然不是她將自己扔過來的嗎?“你扔了我過來這里,又氣什么?”
“我扔的嗎?”白妙音眨巴眨巴那雙靈氣十足的眼睛,唇角往下耷拉著,“我好像會失憶。”
“裝也要有點限度。”涂天遠真是受不住這女人的破爛演技,白妙音委屈:“我說得是真的,你愛信不信!”
她說完就跳下了樓,涂天遠這時留意到她身后背上有個縮小版的女娃,這女娃突然回頭沖著涂天遠擠出一抹詭異又瘆人的笑容,似乎只有涂天遠才聽得到的尖銳笑聲和言語:“啊哈哈哈哈,有本事你來救她呀,啊呀呀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