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抹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一是不敢相信看到了什么,涂天遠居然笑!二是不愿相信她們心中的猜測,如果是真的,那么她們的大業又當如何?
涂天遠一邊畫一邊笑著點評:“果然糊成黑色適合她些,不然真是太白了,容易讓別人誤會本座。”
他是絕對的喜歡女人好嗎?!
這可惡的家伙居然總女扮男裝,涂天遠想到這唇角微勾壞笑著。
白青和白秋探出兩個小腦袋,白秋輕聲問白秋:“你說他笑什么?”“不知呦。”
白青更是唇角勾起壞壞的弧度:“跟我來。”
白秋點點頭跟著白青閃人。
涂天遠光顧著欣賞自己的畫作并沒有留意到這兩個娃娃,在他的眼里這兩個娃娃不足為懼,甚至差點忘了他們。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千萬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更何況還是兩個老妖怪變成的人。
白青領著白秋的手來到了后院,輕聲喊道:“師傅?”
白妙音一下醒來:“嗯?”她怎么會睡著了?她隨手一揮便出了溫泉穿好了衣衫。
“師傅…”白秋和白青先后撲到了白妙音懷里,左邊一個右邊一個膩歪地蹭來蹭去,儼然兩只小獸在撒嬌,這舉動讓白妙音壓根兒忘了將他們兩個收在了式神空間。
白青見白妙音沒有兇趕緊口齒伶俐地說道:“師傅,我們方才看到涂天遠在畫什么東西,然后還壞笑。”
“對,徒、徒兒我也看到。”白秋反應慢一些口吃道。
白妙音冷哼:“他就是一肚子壞水。”
“就是,師傅,你快點完成任務我們離開這里吧,這里不好玩。”
白秋有點不懂白青的話了,他們分明在式神空間里玩得很開心呀,白秋正要開口白青又說:“師傅,我們來這里快七天了,想要去逛逛嘉安街,他們說這里一到晚上每條街都有不同的顏色。”
“好,現在就帶你們去。”
白妙音說著就要領著白青和白秋出去轉轉,白秋拽了拽她的手:“師傅,你不是說、說要女扮男裝嗎?”
白秋這么一說白青松開了手推后了兩步:“師傅,你穿女裝太好看了,不行不行,快點換一身。”
白妙音愣了:“你們不說我都沒發現。”
“哼,我看那個涂妖妖就是想讓你暴露身份。”白青本來就是隨口一說,可這話說完白妙音秒懂了什么:“你說方才他壞笑來著?”
“對。”白青反應快,拖著長音,“哦……我懂了!”
白妙音美眸驟聚:她也懂了。
裝不懂這事兒,她很擅長。
涂天遠本來是可以聽到看到這一幕幕的,可惜他沉迷于畫作,畫蛇添足地加了點兒東西在畫兒上,完美錯過人家師徒三人的對話。
白妙音帶著兩娃娃“嗖”的一下就來到了嘉安街的主街道入口處。
之前講過這嘉安街頗為神奇,你每次入都需要從入口處才不至于迷路,白妙音看到這入口就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問兩個娃兒:“你們兩個怎么跑出來的?”
白青和白秋互相看看對方吐了個舌頭:“師傅,我們想你了。”
“當”“當”一人一記爆栗,兩娃娃一人頭頂著個大包耷拉著嘴唇往前走:終究是逃不過的。
白妙音如同那西天取經的長老:“和你們說過多少次,一定要勤學苦練,不要仗著你們……”
兩個娃已經自動屏蔽了后面的十萬字,白秋站在一個地方停住不動了,白妙音還在邊說邊走瞧見他愣神才走回來:“看什么呢?”
“師傅,那里有個小兔幾。”
“兔子是用只來形容的。”白妙音話音剛落,白秋又說:“不,她是個,她是個女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