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氣鼓鼓的涂天遠一個沒留神就發現白妙音不見了,他整個仙身微微一顫:她在他眼皮子底下溜了?怎么溜的?
一個生氣涂天遠將慶城山變成了通亮的白天,還在睡得迷迷糊糊的眾小仙:“起床練功了嗎?”“可我感覺我剛睡沒一會兒。”“本來就失眠的我啊,黑眼圈又重了。”
打著哈欠練完功后的眾小仙才知道他們集體被涂涂給騙了,回去補個眠還來得及嗎?
而涂天遠幾個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將慶城山都翻了個遍,他望向讓他最厭惡的蛇蝎谷:她不會真的掉下去了吧?
當這個念頭升起之時,涂天遠已經縱身飛下。
沒一會兒他就聽到了她的聲音:“哎呀,好厲害,加油加油!打他!”
“……”涂天遠谷中凌亂,敢情他白擔心了。
他黑著臉落在白妙音身旁,看著白妙音拍著手鼓掌,感覺頭一陣眩暈:他到底是收了個什么膽兒大的徒弟!
是不是怪他沒有給她科普一下什么是蛇蝎谷?是,怪他。
涂天遠帶著內疚感將白妙音抱了起來:“你怎么在這?”
“是哦,我怎么在這?”白妙音樂呵呵瞧了瞧涂天遠,還抱住了他的頸項往他的臉上蹭了蹭,奶聲奶氣道:“這里好好玩。”
“……”涂天遠真的不愿意相信自己聽到的,這時白歸突然撲了過來,精準兩個爪落地,整個虎軀成直立狀態,舉起虎爪似是要拍涂天遠,涂天遠瞪了他一眼他似乎才回過神:“你怎么讓她來這了?”
“我能讓她來嗎?是她自己夢游跳下來的!”涂天遠在心里怒吼,然而面上一個字沒說,他左手抱著白妙音右手輕輕戳了一下白歸的腦門兒:“繼續你的表演。”
“……”白歸整個身體往后倒,前爪指了指涂天遠,當瞧見白妙音擔憂的小眼神兒時,他一個轉身四爪在空中踩穩,“嗷”一聲沖向戰斗場。
涂天遠瞇起眼睛瞧著此刻正在打斗的小人兒:“他哪里來的?”
“我四哥。”
“你沒有哥哥。”
“他就是我四哥,我四哥來一定有事找我。”
“不,他不是來找你。”
“就是找我的,剛才我和他說話來著,不過他說他現在在忙著打蛇殺蝎,所以沒空和我說話。”
“還敢惹你前來?”
“不是呀,我夢到他,他沒讓我來,是我找來的。”白妙音掙扎著要沖下去,“我想去幫忙。”
“不用你。如果這點事他們兩個都做不好,也是白活這么多年。”涂天遠速度將他們兩個站的這塊石崖加固,緊接著將石崖周邊做好了防護,然后才將白妙音放下:“坐在這觀賞就好。”
“咦,好可愛的石凳,就是有點硬,硌pp。”
“現在不會了。”涂天遠隨手一劃拉,一塊白毛皮撲在了石椅上,白妙音坐上去看著遠處:“這樣什么也看不到了。”
說著白妙音跳下石椅沖到懸崖邊,嚇得白歸一個猛撲撲過來,“咚”撞了個大包,白歸再次指著涂天遠:“你你”
涂天遠聳肩:“是你自己傻,本尊怎么會讓她有危險?”
白歸委屈巴巴瞧了白妙音一眼,白妙音小手似是在撫摸白歸被撞的額頭,撅著嘴巴吹著:“呼呼幾下就不疼了。”
白歸秒變一歲幼崽:“嗯。”
涂天遠抬起一腳將白歸踢飛:“惡心。”
白歸有點煩躁再次沖下去之后三下五除二將那些蛇蝎全都打進了谷底,還用力墩了兩墩:“耽誤我時間!幾百年別想出來了!”
此時白祖儼然一個小和尚,穩穩地停在半空,雙手合十,掛著一串金色佛珠,口中念念有詞,不一會兒空中閃現各種佛印,一層接一層…
白歸都連忙跳上懸崖緊靠著白妙音面前的保護罩:“我的個乖乖,這小子是個什么?這等高級佛印他都輕松駕馭?”
不僅白歸震驚,涂天遠和白妙音也是驚呆。
白妙音暗戳戳問系統:“他幾個情況?被什么附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