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位被稱為教書先生的人手像是一道光一樣掃過涂涂的身體,很快一些傷口開始愈合,不一會兒他受的傷就同沒存在過一樣。
白妙音驚訝:這男人看來不是一般人吶,多半看她是個小獸故而才敢展露這般神跡。
不多時就聽外面有女人的聲音傳來:“白先生在嗎?”
白先生?白妙音賊溜溜的目光倏地瞥向教書先生,他姓白?
就在這時教書先生一手一個將白妙音和涂天遠撈起帶到了后院的一間隱蔽的小屋子:“好好待在這,不準出來。還有那頭牛你看好。”
白妙音眨巴眨巴那雙獸眼瞅瞅小巫:“他這話是對誰說?”
小巫嚼了嚼:“顯然是你。”
白妙音一手摸著小巫的鼻梁一手摸著涂天遠的頭發:“奇了怪了,他好像很熟悉我的樣子。”
看來是時候再去見見系統了。
系統主動發來提醒:“閉關中,勿擾。”
“……”這時白妙音被蠕動的涂天遠嚇得收回了手,“你醒了?”
“唔,好像渾身輕松。”涂天遠瞅瞅自己的胳膊摸摸自己的臉,“我什么事都沒有嗎?”
可不是什么事都沒有嘛!花了本寶寶十萬點經驗值再加上這不知道什么來歷的教書先生,老涂啊,你有點幸福。“剛才聽教書先生喊你涂天遠,你還說你沒有名字?”
“嘿嘿,這名字我還不太能適應,要不你喊我幾聲試試?”
白妙音看著涂天遠嬉皮笑臉的樣子搖了搖頭:“丑拒!”
“嗯?”
小巫用鼻頭輕輕頂了一下涂天遠,涂天遠咯咯笑,被白妙音一個大毛爪子糊住了嘴:“別出聲,有人說話。”
“白先生,你說你一個單身男子,平時就住在這,難道不寂寞嗎?”
涂天遠聽到這女人的說話聲瞪大了眼睛望著白妙音,白妙音了然一切的神情點點頭小聲嘀咕:“知道是你娘,她這女人真的是沒法說。”
涂天遠咕噥:“她多半又要和白先生借錢了,得去阻止他。”
“喔,那你去。”白妙音松開了大毛爪子還主動讓開一條路,涂天遠剛要跳下床就聽到他娘一聲吼:“你別不是抬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我家娃和牛都藏了起來,村里那老崔頭兒可是看見了。”
“你有何證據?”
“有本事你讓我搜!”
“你搜。”白先生話音剛落就聽到這余氏罵罵咧咧:“我要是找到了一定告官。”
“你要是沒找到我也一定將你送進衙門。”
“……”余氏猶豫了三秒,這時門外傳來余混混的聲音:“給老子搜,我就不信他能藏住一頭牛!”
“就是。”余氏跟在余混混后面將白先生家里里外外搜了個徹底然而什么都沒有!
余混混有點慌:“不可能啊,老崔頭兒指定不會說謊,而且門口還有牛蹄印。”
“就是,他肯定把牛殺了,那孩子?”
“我可憐的娃兒啊…”余混混開始哭,哭聲大引來不少村民,他開始顛倒黑白:“這男的就是個騙子,平日里故意和我家娃走得近,又不收我們學費,就是打譜將我家娃給賣掉啊,你們說說,怎么辦嘛,我可憐的兒啊…”
雖然開始大家都不相信白先生是這樣的人,可是老崔頭兒主動出來作了證就讓大家伙有點兒懷疑了:“白先生,要是他家娃在你就還給他吧,那孩子…”
“唉,那孩子命苦,誰讓他攤上這樣的父母。”
“你怎么說話的?”余氏不愛聽還罵罵咧咧。
白先生倒是站得筆直:“未曾見過什么牛和娃兒,他們這是誣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