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美女正在好聲好氣的問著:“你說嘛,你要怎樣才能答應我?”
白先生苦惱萬分:“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怎么樣我都不會答應你。”
絕世美女不離不棄的樣子嬌滴滴道:“我到底哪里不讓你不滿意?外面有多少男人拿著千金萬金只想要見我一面,我都不肯。你倒好,我如此求著你,你都不理我。”
白先生覺得自己拒絕的話已經說了無數次,可她就是不依不饒將他困在這里,無奈的他決定再嘗試一次:“我說過了,我不喜歡你。”
“怎么可能?來這里的男人每個都說喜歡我,你難道不是男人嗎?”
白先生真的不知道怎么樣才能跟這位所謂的絕世美女花魁午姑娘解釋清楚:“我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理由。”
“你成家了?”
白先生不喜歡說謊于是實話實說:“沒有。”
午姑娘又問:“既然你沒成家,我又如花似玉,你又為何不答應我?你答應了我,你對余混混家說的那些挑撥離間胡說八道的話就當沒說過,此事就可以一筆勾銷。”
“我說過了不!”白先生煩了怒了,這午姑娘也真的怒了,她還沒有被男人拒絕過!
她精致漂亮的臉蛋兒帶著怨恨,手里轉動著一顆藥丸:“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說不又怎樣,我這是好聲好氣同你商量。如果這藥丸我給你喝下去,你還不是得乖乖順從我。”
白先生有點兒慌,畢竟有人不在,他還不能用仙術。
看似是個成年人的白先生,其實心里還是個寶寶,他沒近過女色。
他看著午姑娘湊近自己的模樣,真的方的一批,重點是這姑娘身上的這胭脂香味他實在是受不了
于是他也不客氣的連著打了十幾個噴嚏,然后他抬眼之時,瞧見了午姑娘臉上的嫌棄。
白先生突然靈機一動,開始苦口婆心的勸道:“你不要看我長得一副不錯的樣子,實際上呢,我的個人習慣很差的,比如說我已經一個月沒有洗澡,臉看著干凈那是因為只洗臉而已,聞著還行那是因為這里的胭脂香蓋住了我的臭。”
他發現自己說到這兒的時候,午姑娘已經眉頭皺的緊緊的。
于是他又開始描述:“平時都是喜歡住在牛棚里,只是你捉我過來那天剛好有課,所以才穿著整齊一些,不信你可以問問我的學生。我上課的時候,他們都是捂著鼻子的。又比如說我現在只要把手伸進衣服里一搓,你想要多少藥丸都有。”
午姑娘的臉色已經花容失色,她捂著嘴巴跑了出去。
白先生淡淡一笑:早知道早用這招就好了。
他拿起桌上的另外一杯茶:“孺子可教也,她想象力果然不錯,想必是腦海中已經閃現畫面。”
白先生大搖大擺走出了閨房,可是沒多久就又被人蒙上頭帶走了。
從閨房到牢房,似乎并沒有多遠的距離。
白先生猜測這里可不是一般的青樓,居然敢在地下私設牢房。
不管如何,暫時躲開了那香到臭的女人之糾纏,總算可以清靜一會兒。
他開始擔心白妙音,他們現在如何了?
被擔心的白妙音他們現在正在商量著,怎么才能平安的進入青樓。
畢竟他們現在是一只獸、兩個人類幼崽、還有一個雖然看起像個成年人,但是內心也還是個寶寶的獸類剛變人身者。
白妙音有點兒頭疼自己現在的身份,沒有辦法變成人類,請問那女人要回來一座城的錢?總不能像一頭蠻獸一樣沖進人家青樓吧,那不很快會被抓住而丟進一個大籠子關起,變成人類爭相觀賞的動物?
他們就這樣困在白龍鎮邊界之處犯起了愁,商量許久,最終也沒拿出了一個好的主意。
感覺快愁成老神獸的白妙音,拿著自己的大爪子刨著地,不一會兒地都被刨出來一個小土坑。
這時涂天遠問她:“你可以變小一點的樣子嗎?”
白妙音瞅了瞅他繼續跑地:“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