儼然一個奶爸的白先生倒是頗為耐心,不僅給小娃娃們準備了早餐還給白妙音也準備了吃的:“你試試看。”
“唔,好吃。”白妙音一會兒的功夫就將這湯湯水水肉肉吃了個干凈,飽得她直接原地躺下撫著肚皮,“這樣的日子是不是太過幸福。”
“想得美,聽聞皇城拍了人來查余氏的案子,村里每家每戶都要被詢問。”白祖吃完抹了下嘴巴,“還有我聽隔壁人家議論那余混混瘋了,這兩天都被關在村里那個沒人住的破房子里。”
“哪家?”白先生知道這村里沒幾戶人家沒聽說誰家房子沒人住。
白祖撓了撓頭似是在回憶:“老柳頭家,說是老柳頭死了。”
白先生皺了眉頭:“老柳頭怎么會突然死了?”
“不知道,他們議論的時候沒說,只說他家的房子空著,現在關著余混混。”白祖說完還很是識趣的帶著那三個娃離開去后院玩兒,按照白先生的交代,他們不能出門,所以也只有后院能玩耍。
白妙音和魚兒一樣翻著白肚皮:“他們幾個感冒居然好了,你的藥夠厲害。”
“他們本來就是驚嚇加急火,并無大礙。”白先生收拾了碗筷問白妙音,“你今天還學嗎?”
“晚點,我倒是好奇余氏那案子。不知道派來的人能不能破解這事。”
“如果是午姑娘所為,她已經沒了形,那些人哪里查得到。”
“白祖耳朵可真好使,隔壁說話他都聽得見,讓他去打探一下派來查案的人有沒有兩把刷子。萬一不是午姑娘的事兒,總不能讓那兇手跑了。”白妙音說完跳到平日白先生曬藥材的竹篩上,趴在那曬太陽,“唔呦,舒服…”
“沒想到你還是個會享受的神獸。”
白妙音應聲:“不享受活著有什么意思,活著不就是要享受嘛。”
“你這理論不敢認同。”
“那說明你沒活通透,你看看這人一生短短幾十年,有的人迷迷糊糊就過完了一生,絲毫沒有享受到生命的真諦。”白妙音說完就秒睡,太陽曬在她潔白的長毛上像一團發光的雪。
白先生搖搖頭笑笑:“沒想到被一個小獸教育了。”
他來到后院讓白祖去打探一下派來查余氏案件的人有何舉動,沒一會兒白祖變成了一只小花貓就跑了回來,進了園子就變成了小孩模樣:“很快你也要去廣場那集合,派來的人說連一只貓都不可以放過,家里有動物的全都要登記。哦還有,我聽到派來的人議論說這案件并非人為。”
聽到這些話白妙音翻了個身,還故意提醒白先生:“記得一只貓都不能放過,這下你可藏不住我們了。”
“你在那幸災樂禍什么?”白先生本想著看看能不能打個擦邊球,誰知道鎮里衙門的人已經敲門:“本戶登記在冊一個大人,三個孩子,一只貓一只無名小獸。”
白先生瀑布汗:“到底誰告密的?”
“我覺得來的人不簡單,他怕是知道我變成了花貓,不然就不會說我們這三個孩子了。”白祖瞥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涂天遠、小巫和白青。
白青眨巴眨巴眼:“我是那只無名小獸?”
“不然呢?”
“我娘親是那只貓?”白青話音落,白妙音已經直接沖過去將他撲倒且掐住了他脖子:“給你個機會改正。”
“鳳小白是貓?”白青求生欲極強,起身的時候還被涂天遠給推了一把,作為稍微大了一杯的無名小獸他很想反抗,可他似乎力氣不大。
白先生帶著三孩一貓一獸出了家門,這一路都惹來側目,到了廣場時還被特意請到了第一排。
廣場臺上坐著兩個人,身著一樣的衣服只是顏色不同左邊的藍色衣服右邊的紫色衣服。
涂天遠小聲問白先生:“他們為何戴著面具?看起來有點嚇人。”
“不知。”白先生其實也納悶眼前這兩人,看身形幾乎無差。
白妙音蜷縮在涂天遠懷中瞇著眼睛似是在睡,那不知名小獸本想湊近靠著一起睡被白妙音一腳踢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