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天遠一晚上翻來覆去的沒睡好,還做了好幾個噩夢夢到白妙音被聶捕頭那壞人給欺負了,等他睜開眼睛就看著六大妖揣著手望著他,眼神里滿滿的鄙視:“不要以為你惦記老大就可以不做事,起來掃雪去。”
涂天遠被白青從被窩里提了出來丟進了院子里,他瑟瑟發抖想去穿件襖被白青呵斥:“連這點凍都受不了做什么縣令。”
“?”涂天遠裝作聽不見,心里卻犯了嘀咕,他們都知道了?
事實是他們確實都知道了,而且白妙音交代他們,在她沒有回來之前好好訓練涂天遠的體能,讓他長得壯實一些。
好不容易收到一個命令的六只大妖哪能不好好執行,趁著昨晚涂天遠呼呼大睡,他們討論出來一個特別有效可行的辦法,此時正在執行中……
只是好景不長。
涂天遠不到半小時就倒在了雪地里差點翹辮子,這讓白青他們苦惱至極:“你說說他這么脆弱怎么行?”
“沒法,人身就是這么脆弱。”
“那我們咋辦?”
“白來,你不是會醫術嗎?給他內調一下。”
白來領命上前給涂天遠再次把了脈,不多久就點點頭:“我立刻去開藥方,你們將這屋內做熱,讓他出出汗。”
“好嘞,做熱我擅長吶。”白祖說著就要張口噴火被白青及時制止:“呔!你個蠢貨!”
然而還是晚了那么一丟丟,白青看著自己被五芒火燒得發焦的掌心隨手就給了白祖后腦勺一巴掌:“你是想要直接烤活人嗎?還是說你打算把他直接烤熟了吃掉?”
白祖揉著后腦勺嘿嘿笑。
涂天遠突然坐起來:“吃掉什么?”
五只大妖先是一愣接著看著涂天遠就大笑:這貨真的長了一張搞笑的臉!
不出半天涂天遠這剛有苗頭的感冒就被他們折騰好了,接著開始了艱苦的訓練……
而白妙音在地牢居然過得舒坦,那些人翻遍地牢也沒有找到什么人,只能她的牢房門鎖的更結實罵罵咧咧著走了。
他們還不敢告訴聶捕頭,萬一被聶捕頭知道她差點被救走他們直接人頭不保。
白妙音也忙得很,根本沒空理會聶捕頭要做什么。
她將地牢里的各種死的活的物都聚集在一起開了個會,她先對那些活的物詳細了解了一番問道:“這么說你們這宅院里有東西鎮壓著,故而你們時不時被吸走靈氣?”
一直剛剛學會說話的老鼠作為代表急忙回答:“正是如此,而且我們還出不去。雖然這宅院里好吃好喝但是您懂的。”
白妙音眼睛微瞇掃了一眼死物:“你們呢?”
這些半殘的魂哭唧唧:“我們更慘,只能在這反反復復。”
“你們全都是自殺?”白妙音倒抽一口氣。
“是的,太苦了,我們實在熬不下去,心想這一死得解脫,然而并沒有,比活著更慘。”
白妙音知道她們所言非虛:“這可惡的聶捕頭到底是何來頭?”
“三十年前他確實是個好捕頭,當時是祝縣令在的時候了。”老鼠精又代表發言中,“可后來祝縣令莫名死掉之后這白龍縣就亂了套。”
“祝縣令怎么死的?”
“這個我不太敢說。”
白妙音一記眼神丟過去,老鼠精連忙說道:“自從陳家來定居之后,這白龍縣就不太對。陳家剛到不久祝縣令就死了。說來最奇怪的是,陳家人這么多年了好像都不會老,就像聶捕頭一樣,這三十年過去了他還是看著三十多歲。當然,這些對于白龍縣的人卻不是這樣。他們就像是失了憶,對于我說的他們都是說不知道的。我曾經逮住一個老者威脅,他寧可死都是說真的不記得。”
“古怪之事還真多。”白妙音微微揚了揚下吧,決定讓這些家伙去和這縣衙內所有他們能夠傳達的去傳達一件事:“白府當家人可降妖伏魔助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