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天遠像個孩子一般撒潑讓六只大妖自愧不如,讓白妙音頭一回面對人不知所措,聽涂天遠那聽起來似乎句句在理的歪理讓兩只被帶回來的鼠狐差點哭泣著離開。
涂天遠成功為自己贏得了一處單獨的住處,雖然小但是就在白妙音住處旁邊,這讓他十分滿意。
六只大妖齊齊整整坐在床邊看著原本涂天遠睡的床,床上兩只鼠狐開始瑟瑟發抖。
白橡小聲問白鎖:“我們要是睡著真的不會被吃掉嗎?他們好像都不是一般的妖,我甚至猜不到他們是什么物種。”
“我也猜不到。”白鎖陪著笑臉,“各位大哥不睡嗎?”
白青盡管不滿但是還是背對著兩只鼠狐躺了下去,見自己大哥躺下了,其他五位也紛紛躺了下去。
不知道是哪位將蠟燭一下熄滅,兩只鼠狐立刻抱緊彼此瑟瑟發抖。
此時傳來白妙音的聲音:“你們安心睡,無事。”
這天籟般的聲音傳來讓兩只鼠狐放松不少,他們緊緊抱著對方躺下,開始連一個細微的聲音都會讓他們兩個哆嗦一下睜開眼睛看看,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睡得深沉,等他們兩個醒來竟然已是中午。
“啊!”“啊!”兩聲殺豬般的嚎叫惹得外面正在干活的七位帥哥先后沖了進來:“啊!”
被他們這啊啊啊的聲音吵醒的白妙音有點不爽:“你們吼什么?”
七位齊齊讓出來一條路讓白妙音過去,白妙音看著床上兩個緊緊抓著小被子只露出兩只腦袋的家伙捂著嘴偷笑,笑夠了她才冷下一張臉:“沒想到你們兩個變成人的模樣還行。”
她一邊說一邊朝著白橡和白鎖走去,站在他們身旁時右手多了兩身棉衣:“穿上就好,以后家里的大小事務都由你們兩個去安排。”
“啥?”六只大妖聽著就不爽,涂天遠更是氣得臉都紅了:“憑什么?”
“不服?”白妙音轉頭看向身后七位帥的有點過分的男人,七位頭一回認同彼此:“是不服。”
“好,我這有個小任務交給你們九位去做。陳家最寶貝的人有一件隨身的銅鎖,誰能將它取來就由誰做管家,負責對內對外的大小事務。”白妙音說完打著哈欠要回去補個覺,這天兒真是太冷了,“哦對了,還有個事兒和你們說明白,變衣服這種活兒我也就只能到此為止,從今天開始我們的吃穿住用都要和普通人無異。”
“我也會變的。”白青說著就要變出來一身衣裳,可他發現法術不好使了,“怎么回事?”
“不用費力氣了,為了避免被人發現我們這里,我設了限制。你們都不再能用法術,喏,和涂天遠多學學如何做人。”白妙音懶得再廢話她實在困,這種冷天太適合窩在被子里睡個天昏地暗。
涂天遠可知道這難度有多大,他也顧不上討厭不討厭誰了,將自己如何沒辦法賺到一分錢的事說了個清楚明白最后總結陳詞:“總之,特別難。”
六只大妖也沒有做過什么事聽到涂天遠說如此之難他們也有點相信的嘆了氣。
鼠狐白橡卻不以為然:“你還好意思說你自己來做縣令,就你這樣的本事怎么能翻盤?”
“說的好像你可以。”涂天遠反駁,白橡笑:“以前或許不可以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之前縣衙對我等都有限制,如今縣衙已經恢復正常。你想不想重新做回縣令?”
“當然想!”涂天遠怎么能不想,雖然自己是個替身雖然自己沒有做過一天縣令,但是他內心的抱負就像是被點燃的火焰時不時都灼燒著他的內心。
更何況如何可以做個好縣令,就總能配得上她一些吧,這么想著,涂天遠忍不住將目光投向白妙音的房間方向。
白橡從被子里出來,他們七個才發現這家伙比他們都高,而且還自帶一點兒仙氣兒。
白橡拿起旁邊的一塊木頭牌系在了腰間:“我是白橡,他是白鎖,以后別認錯了。”
這時被稱為白鎖的家伙也站在了他們面前,好家伙兩人一模一樣!
涂天遠細細看著他們兩個:“成,我記住了。”
白青問他:“分得清楚?”
“猛一看是一模一樣,但是總有不同之處,等接觸久了你們自然知道。現在我想知道的是要怎么能奪回縣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