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裝飾一亮,不少慕名而來的客人先后而來,白妙音想到老婦人說的那些辦法決定反其道而行之。
她急忙讓白橡和白鎖將他們之前結交的兄弟姐妹們能變人形聽招呼的全都喊來當店小二,同時推出百福魚莊24小時營業的制度。
這下讓不少人都慕名而來,甚至有人還特意半夜三更趴在門口看看,誰知道一看還真的營業,這讓大家感到萬分新奇。
白府本就處在縣城邊上,哪怕是這樣深夜的熱鬧也不會影響到其他人。
白妙音獨坐在閣樓最高處看著半圓的月亮端起酒壺仰頭喝著。
“怎么一個人獨酌?”
白妙音放下酒壺看去,只見祁淵帶著涂天遠似是從月亮處下來一般。
祁淵放下涂天遠都沒等涂天遠站穩他就直接飛身而下來到院子,白鎖見到祁淵沖過去就是一頓抱:“你怎么才來?我還以為你忘了。”
“怎么會忘,我有點兒事耽擱了。”祁淵拍著白鎖的肩膀,“怎樣我派來的小家伙們吃喝的如何了?”
“剛才還打了一架,現在反而成了不打不相識。”白鎖帶著祁淵來到院落里的一小桌:“現在只有這個位置了。”
“生意可以嘛,這半夜三更的還這么多人,還有這些亮光過于浪漫。”祁淵笑呵呵,白鎖看得發楞:“你今天哪里不一樣啊,平時都不見你這么多話。”
“這才是我,之前的不是我,嗐,簡單說我將別人的靈體還給了別人,現在才是我。”
“呃,我大概懂了。今晚這一餐我請客。”白鎖很快端來一鍋新鮮的魚鍋,里面煮了祁淵最喜歡吃的凍豆腐,“快嘗嘗,這可是你獨有的,大廚新發明的。”
祁淵舀了一勺先聞了聞:“好香。”
接著抿了一小口,整個人坐直兩眼放光:“這是什么神仙調料做的?酸酸辣辣的甚是好吃,還有什么可以放在里面一起煮的嗎?”
“當然有,你先喝點兒魚湯,這魚湯鮮得很,你懂的。”白鎖托著下巴坐在祁淵對面樂呵呵看著他。
祁淵將一大鍋魚吃了個干凈帶著他的小弟小妹們離開,還留下來一小箱珠寶作為飯錢。
白妙音都來不及去送就聽涂天遠給她上課來著,涂天遠背著手在她面前走來走去:“為何你就不去找找我?我不回來你們倒是照樣開業?我就這么不重要?”
白妙音確實沒打算去找涂天遠,畢竟人家都打橫抱走的,她總不好去吧。
只是現在聽涂天遠在這抱怨,她覺得自己確實對他態度差了點兒:“下去我請你吃魚鍋喝燒酒吧,別在這念叨你重要不重要了,要知道我今天差點將魚莊關門大吉。要不是祁淵讓人來撐場子,我可能和白青他們一樣提家伙去陳家那邊干架了。”
“看來我真該讓你們去干架。”涂天遠抓起白妙音的手腕直接往下跳,白妙音還沒來得及用法術,人已經雙腳落地,看著涂天遠一臉漠然啥事沒有的從自己面前經過,她忽然感覺不對勁:這孩子被帶走幾天怎么好像變了個人?
再也不是剛剛在破廟見到他那副可憐兮兮的乞丐樣,看著背影簡直就是老板在巡店啊……
白妙音也學著涂天遠的樣子背著手跟在他身后,不一會兒正在上菜的白秋看到了涂天遠:“哎,你回來了,趕緊幫忙,廚房都快忙冒煙兒了。”
涂天遠似是不急不慌,攔住白秋:“這鍋魚沒放鹽。”
“啥?”白秋顧不上這些,“我先端過去給客人再說,沒放鹽的話等會兒”
涂天遠打斷白秋的話:“不行,端回去放一邊,換一鍋新的給客人。”
白秋聽得不樂意了:“你以為你是誰啊剛回來就指揮命令我,不幫忙就趕緊閃一邊兒去。”
白秋根本沒理會涂天遠徑直端著魚鍋朝第一個包廂走去,不一會兒他又端了出來,瞥了一眼涂天遠:“就你烏鴉嘴。”
白妙音來不及說話就聽到他們兩個杠起來了,她意識到一件事,這里的男人們太多了,要不滅掉幾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