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祁淵的聲音爽朗的在院子里響起:“鎖子在哪呢?”
白妙音看祁淵一臉直男樣兒頓時打消了方才的念頭,她決定還是找個時間和涂天遠好好聊聊:“你什么時候空了來我房間一下。”
她說完就趕緊從涂天遠的懷里閃走,嘴巴上小聲罵罵咧咧:“這么多人都看著呢,抽什么風?就算擁有了神力也不能如此怪異舉止吧。”
可她心里美滋滋,nnd,終于有男子敢主動撩她了?有點激動!
要知道她打從有記憶以來就沒有什么男子敢主動靠前,各個見到她就已經被她的氣場所勸退,要不就直接甘愿做她的小弟,就像白青他們那樣。
這種完全不會產生出什么愛的火花,可方才涂天遠那輕車熟路的一套騷操作竟然讓她的老心臟“砰砰砰”跳得過于猛烈!
她躲回自己的房中平復著心情,這會兒有位女子敲門:“請問您在屋中嗎?店長讓我給您送來了午飯。”
“嗯,進來。”白妙音覺得自己喉嚨有點發澀,她捂了捂自己有些發燙的臉坐直了身體。
女子放下食盒就退了出去。
白妙音看著食盒里那些可可愛愛的各種造型的“魚”就知道店長選對,她自己這甩手掌柜做定了!
一想到自己終于可以躲在幕后就心情極好,不多一會兒就已經將食盒里的食物全都吃完,她一站起來就感覺自己頭有點兒暈,下意識扶了一下桌子邊晃了晃頭,這時候她感覺有一抹黑影閃過,她警惕著抓緊了桌邊,如果對方闖入她就將桌子直接丟過去。
黑影再次閃過之時她正要扔桌子就聽到外面“啊呀”一聲就安靜了下來。
門被推開,白妙音見到是涂天遠就放心了不少,松開了桌子坐了下來:“我吃了你讓人送來的無法之后忽然頭好暈。”
涂天遠遞給她一碗紅豆沙:“先喝了這個。”
白妙音接過抿了一口發現挺好喝酒將那一碗都喝了下去,與此同時涂天遠坐在她身旁輕輕攬著她肩膀:“如果不是我來的及時,你怕是已經被人抓去當下酒菜了。”
“……”白妙音推開了涂天遠,“別總動手動腳讓人誤會了怎么辦?還有你剛才說什么下酒菜的應該不至于。”
“如果我告訴你外面有不少客人都和你一樣的癥狀,你還會覺得這餐食是我讓人送來的嗎?”涂天遠抬手劃過食盒,白妙音看了一眼直接“嘔”了,將自己吃的東西吐了個干凈。
她指著涂天遠:“你千萬別告訴我方才那些是你故意丟進去的。”
“怎么可能?我也是才發現,好在我這幾天收回了自己的仙體重新擁有了法術,不然我也沒辦法識破對方的詭計。”涂天遠話音落就見白妙音焦急地問:“外面那些客人怎樣呢?”
“你就不能關心關心我怎樣?”涂天遠時不時莫名其妙吃醋般的話語讓白妙音有點兒不能適應,她嘟了嘟唇:“我問過你不是說秘密嗎?”
涂天遠內心翻白眼:這孩子還能不能有救了?啥啥都不記得了,還真以為自己真是要在這開飯店賴以生存了?到底要不要告訴她自己順帶取回了金礦?要不要告訴她他就是為她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