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聲嚇得鬧騰的人和圍觀群眾們都扭頭就跑,可他們沒跑幾步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方才大喊的幾個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突然張開嘴巴的木魚吸進了嘴巴里,大家就看著那木魚嘴巴一張一合一張一合將那幾個人生吞咀嚼了一般,更讓他們嚇得動也不敢動的是被砍壞的截面竟然開始如絞肉機一樣往外出血肉!
看得在場的人完全不知道怎么辦才好,除了瑟瑟發抖竟然忘了他們是來做什么的。
人群中有人喊道:“快點去報官吧,這地方邪氣啊。”
“縣里不行我們去城里,皇城就在我們隔壁縣路途不遠,走,要去的跟我走。”一聲吆喝讓幾個長得人高馬大的男人跟著他走在了隊伍前面。
其他不知所措的民眾們站在那欲哭無淚,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直到看著隊伍前面那幾個人確實沒事之后他們才敢往前走。
可他們剛走沒兩步,隊伍前面的那幾個男人就從他們頭頂飛過,幾個男人嚇得尖叫:“救命啊!”
第二聲救命還沒等喊出來人已經像是魚食一樣進了木魚的口中。
這下大家不管不顧四竄逃散,只求能在亂中保住自己的性命。
跑在最前面的一些人發現他們根本跑不了多遠:“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們只能跑到這了,往前再跑根本跑不動就像是前面有堵墻一樣。”
涂天遠站在魚莊最高處看著眼前的一切:黑霧中籠罩著那些來鬧事的民眾,他們似是被什么嚇到了一樣到處逃竄,可無論怎么逃竄都無法逃脫黑霧所在的結界。有人操控著這一切,關鍵是在魚莊里有人和操控者里應外合。
涂天遠本要返回屋內去問白妙音門口的木魚可否有驅散魔氣的功效,一轉身就撞到了她的大腦門兒,下意識攬著她的腰生怕她往后摔倒:“你急匆匆干嘛去?”
“嘶”白妙音捂住自己的腦門兒,“你胸膛是鋼鐵做的嗎?為何這么硬?”
涂天遠左手攬著她的細腰右手輕輕撫上她的額頭,微涼的手觸碰到她額頭的瞬間她感到一絲清涼,這淡淡的青草的香味兒有點熟悉,她正深深吸著就被彈了一記爆栗:“喂,你干嘛呢?別以為我不敢還手。”雖然他現在功力真是不在她之下。
“木魚可否驅散魔氣,那些村民們被罩在結界里似是被什么嚇到了。”涂天遠的話剛說完就看到白妙音壞笑著拽住了他手腕:“想知道帶你進去看看。”
沒等涂天遠反對,白妙音和他已經進了黑霧中。
涂天遠看著那些人對著空氣在亂比劃,那驚嚇的模樣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還有些人哭著喊:“救命啊,那被砍的木魚走過來了。”“啊!木魚把那邊的人全吞進去變成肉碎了!嘔…”
白妙音看著自己周身圍繞的那些黑氣密封器眼睛瞧著:“這里面有個陣法。”
“是,而且陣法要在魚莊才可以一起驅動。”涂天遠不知道為何下意識抓住了白妙音的衣袖,白妙音低垂眼眸看向涂天遠的手,涂天遠抓得更緊還不忘解釋:“我不是害怕啊,我是怕你丟了。”
“既然這么怕我丟了,不如我們綁在一起更好?”白妙音沒給涂天遠反應的時間,變出一條白色紗綾將他們二人的手纏在了一起,涂天遠小聲嘀咕:“陰險。”
“有苦同享有難同當,哪里陰險嘛。”白妙音拽著涂天遠往前走,本就不太情愿進入黑霧深處的涂天遠忽然有點后悔自己的草率。
白妙音淡淡一笑:“害怕就害怕,不要說假話,不然我會讓你更害怕。”
就在這時一聲狂笑在結界上方的天空傳來,人們再次四處逃竄,甚至有人開始拿他人當盾牌一樣擋在自己前面大喊著“吃掉她吧,別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