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音和白來兩人隱身來到了大門口就看到一堆人圍著,只好飛到半空看去,白來小聲問白妙音:“這些人是要干嘛?”
“跟上去看看。”
“我們才出來那魔窟。”白來可不想再回去,然而看到白妙音一點兒沒猶豫地跟了進去他只好硬著頭皮往里闖,誰知道剛到門口就被彈出去了:好家伙!居然這個大門不讓他這種生物進門!
白來跑回門口在那比劃,白妙音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他緊忙跟上小胡子他們。
小胡子回了好幾次頭,雖然他感覺到有什么跟著他但是他卻看不到感受不到到底是什么只能對旁邊的人說道:“加強一下戒備。”
“是,老板。”說話的這個是個蛤蟆精,他小聲問小胡子:“老板,門口那些客人怎么辦,他們鬧騰的厲害。”
“給他們重新上一份,讓他們鑒定。”
“這”
“放心,他們沒那本事。”說著話的功夫小胡子本想揪起小和尚的頭發結果空抓了一把什么也沒有揪到,抓了一把空氣,小和尚也不急不惱沖著小胡子嘿嘿笑:“小僧沒有頭發的。”
小胡子使了個眼色其他人全都退了下去,只有他和小和尚在這地牢之中,白妙音靜靜站在旁邊如同空氣看著這一切:這地方氣息和那枯井散發出來的氣息太過接近,但是小胡子身上并沒有這種氣息。他不過是個傀儡一般的人物。
白妙音并不敢亂走動生怕觸碰到這里的一些布置。
她靜靜聽著小胡子詢問小和尚的話語:“說,誰派你來的?”
“沒有誰派我來,我不過是路過此地感覺妖魔之氣太過濃厚所以進來看看,誰知道點了三個菜,兩個菜都有黑蟲子。我就去看了一眼隔壁桌,哪里知道隔壁桌更是滿桌都是黑蟲子,他們居然看不見。”小和尚一臉無辜地陳述著。
小胡子氣得胡子上翹眼看著就要和眉毛連在一起,他忽然換了一副面龐笑瞇瞇看著小和尚,還時不時嗅一嗅:“你不說誰派你來,那我就讓你嘗嘗這地牢里所有刑具的滋味。”
小和尚故作害怕的樣子:“你、你們這里可是酒樓怎么會有地牢?你們沒權利這樣對我,我、我要去告你們。”
“哈哈哈…”小胡子大笑的聲音讓聽到的人都忍不住發抖,太過陰森的笑聲,小和尚感覺自己頭皮發麻,就聽小胡子說道:“你去告,隨便告,只要你還有命活著離開這里。”
“我、我就算死了,我也要去告陰狀!”小和尚這話讓小胡子冷下一張臉:“你居然懂告陰狀?”
“當然,我師傅可通六界,我要是不回去,他隨便掐掐手指就能知道我在哪。”小和尚得意的面龐讓白妙音第一次投去認真的目光,她瞇縫起眼睛透過小和尚的假皮囊看去:白笙歌!你小子還真的是到處招搖撞騙,這會兒又說你師傅通六界了?呵。男人。
白妙音忽然想起那天涂天遠和白笙歌似乎單獨呆了一會兒,她有點好奇他們兩個家伙聊了什么。
不多久小和尚就把小胡子氣得抽,小胡子不管不顧拿起旁邊的各種刑具就一一用上了,然而小和尚不僅毫發未傷還樂呵呵問小胡子:“你就這點家伙事兒了?還有沒有什么趕緊用上,給小爺撓撓癢癢。”
小胡子累得直喘氣,他內心其實慌得一批:這貨到底是個啥?他能夠通過人類進的大門那么他只能是人類啊,為什么這些刑具居然對他毫無用處?
他只好先讓人將他綁了個結實然后趕緊去找自己老大問問怎么回事,是不是醉吟樓的“防護”出了問題。
雖然門外有人看守但是里面對于小和尚來說甚是自在,他不知道吹了點什么黑氣,外面看守的人就昏了過去,他發出“嘶嘶”的聲音,白妙音翻了個大白眼心想這孩子真的怕是有什么大病,結果就聽小和尚和她說話了:“嘶嘶,我是招呼你,你干嘛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