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之后的涂天遠就開始了寸步不離白妙音的日子,只是他都極其隱蔽,經常故作偶遇,他并不是想要監視白妙音,只是想要知道她到底在忙什么。
自從那天她奇奇怪怪離開就很多天都沒見她回來,揪住白來威逼利誘才知道白妙音是去了青大人府上。
一聽說青大人府上涂天遠整個人都不好了,如果說這個世界能有誰和他相媲美青大人算是一個。
他急匆匆來到青大人府中不僅看到白妙音小學徒一樣還看到有個清冷顯瘦卻非人非鬼的家伙跟在她身邊。
涂天遠找到機會將這家伙攔住先是一頓對打,他發現這家伙武功高強,絕對不會是一個護院這么簡單:“你到底何人?為何在她身邊?”
“你說的她是指哪一位?”雖然不知道涂天遠到底為什么見到他就一陣拳打腳踢但是也猜了個大概故意問道。
“那女子。”
“哦?我就不告訴你。”接著涂天遠就聽到一聲喊,“來人啊,府中闖入怪異刺客。”
“……”涂天遠沒想到這家伙居然有這樣一招,沒等他跑自己已經被一種沒見過的繩子捆住,他居然無法動彈。
一番對峙之后,涂天遠被白妙音帶到了一處幽靜地兒:“你來干什么?”
“你為何不回酒館?”
“我在找對付魚莊那怪物的東西。”
“分明在吃各種美食。”
“這也是一個辦法。”
“狡辯!”
“你走。”白妙音感覺今天涂天遠就像是吃了炸藥,自己說什么他都能懟回來,讓她心情十分不愉悅。
涂天遠忽然抱住她:“我想你了。”
這波操作讓白妙音呆呆地站在那像個木頭,也讓推門而入的冷七尷尬地站在那支支吾吾道:“青、青大人讓你們都過去前廳,說是一起晚膳。”
說完,冷七指了指抱在一起的倆人又撓撓自己后腦勺,最后拍著自己腦門兒閃人,嘴巴里念叨著“我怎么就沒想到他們是一對兒呢,怎么看都不像啊,老牛吃嫩草?”
誰是老牛?誰是嫩草?白妙音聽到這話就眼睛不太舒坦掙脫涂天遠的懷抱指著冷七背后壓低聲音叫囂:“你說明白誰是嫩草?”
“他唄,你看他那般面龐怎么看都是剛剛成年的樣子。”冷七一邊倒著走一邊回答,還對白妙音做了個鬼臉。
白妙音臉上一陣陣發熱,追上冷七就是一巴掌:“讓你說大實話。”
冷七嘿嘿笑:“講真,你們挺般配。你和我說實話你到底多大歲數?”
“就,幾千歲?我真忘了。”
“他看著也就幾百歲的樣子。”冷七還回頭看看,殊不知涂天遠就跟在他們身后,冷七干脆停下腳步:“正是認識一下,我是她小弟冷七。如你所見我也不完全是個人。”
涂天遠點頭:“嗯,看出來了,她身邊就沒有完全是人的。”
“哈哈,還是你了解她啊,我不過是為了報恩。”冷七邊說邊攬上涂天遠的肩膀,涂天遠和他很快就聊得起勁,自顧自往前廳走去。
唯獨白妙音被留在原地看著他們仿佛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樣從自己面前漸漸消失:“幾個情況?他們都這么容易相處的嗎?”
等她到了前廳看到三人正在把酒言歡頓時覺得自己有點兒多余:“看來是我打擾三位了。”
青大人小臉都喝紅了,他招招手:“快來,我們在等你。”
涂天遠居然十分有眼力見的上前扶著白妙音肩頭輕輕推著她入座。
白妙音早就聞到了上好桂花酒的香氣自然就順著臺階下,坐在了酒席前:“這是哪里的桂花酒竟然有一種奇特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