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去布置好,另外給她住處布置得溫暖一些。”白妙音聽到涂天遠這么說不知道為何心中有些溫暖,好像許多年沒有人這么在意關心她了。
來負責布置的人直接跪了:“祖宗贖罪,這地方只有一個住處,其他的都被莊主拿來改成書房了。”
“什么?”
“算了,一個住處就一個吧,趕緊去布置。”白妙音打了個哈欠,她有些乏了。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布置好了,涂天遠先進去查看之后才讓白妙音進去休息。
不一會兒她便睡得香甜,他看著她熟睡的面龐:“不管過多久你還是我記憶中的小靈狐。”
他的記憶飄到了若干年前,久到他都不記得具體是多久了,那時候他剛剛修煉出關路過青丘這地兒,見山清水秀便多停留了一會兒。
他剛坐下就聽到身旁傳來“嚶嚶嚶”的聲音,順著聲音尋去就看到一個剛剛成型的小靈狐正在顯化:“你遇到本君也是你的福氣。”
這么說著的同時,他就將這小靈狐抱在了懷里給她溫暖,同時還傳了不少仙法給她,離開時他有些不舍但總要離開,他撫著她的頭溫柔地說:“這青丘就是你的,從此你在這好好生活。”
這小靈狐便是青丘老祖——白妙音。
那時的白妙音還問他:“我叫什么名字呀?”
“白”他沉默了一會兒,“妙音。你的族人們以后都賜以白姓。如果有其他狐族產生則賜姓涂。”
“耶,我有姓氏了,我有名字了。”涂天遠回想到這被白妙音翻身時的手打到了臉。
他輕輕將她的胳膊放好給她掖了掖被子。
可她睡覺本就不會老實,不是胳膊打到他就是腿砸下來,要不就是直接弓起身子占據整張床。
“罷了。”涂天遠起了身披了件斗篷走到了寢宮外,這寢宮外全都是書。
他隨意翻了幾本關于涂家莊的記載覺得有趣就拿著走出了大殿去屋頂看。
涂卿老遠就看到屋頂有光:“你說祖宗坐在屋頂看什么呢?”
“要不您去問問有沒有什么需求?許是一間屋子不好住。”
“也是。怪我,確實沒有好好做些可住的屋子。”涂卿說完一個飛身來到了涂天遠斜前方,立刻跪下:“祖宗可是睡不著?怪徒孫沒有好好打理涂家莊,使得祖宗您連一處舒坦的住處都沒有。”
“可還有空屋子?”
“有是有,可是柴房不能住人。”涂卿為自己能有勇氣說出這句話感到內心顫抖。
“罷了,這書有趣,你有空多看看。”涂天遠將自己已經看完的書丟給涂卿,涂卿接住看了一眼“涂家莊趣聞”:“祖宗莫怪,這書是我當時無聊寫的,并非真事兒。”
“嗯。”涂天遠并未說其他,涂卿更是脊背冒汗:要怎么和祖宗說這些書不能看呢?這越是后面越是他自己的胡思亂想,甚至還有些不風雅的故事。
涂卿捧著那本書恨不得一口將它吞了:“祖宗,要不您先去我的住處?這屋頂有些冷。”
“也好。”就等你這句話,涂天遠隨手就提起涂卿縱身飛下,左手抱著沒看完的書右手推了一下涂卿:“帶路吧。”
涂卿只覺頭皮發緊,咧著嘴咬著牙帶著涂天遠來到了自己住處:“祖宗您好生歇著。”
雖這么說但是他寸步不動,涂天遠瞥了他一眼:“你去做你的事。”
涂卿內心哭唧唧:他只想睡了,現在是大半夜他無事可做。
“哎,好。”應聲下來轉了個身又轉回來,硬著頭皮叮囑了一句:“祖宗,這屋內的書您別看了。”
“哦?”涂天遠放下了手中的書,“你不說我還沒打算看,你一說我想看了。”
話音落,“砰”一聲涂卿落地,門“咚”關上。
涂卿仰頭看去——金燦燦的結界正在閃耀。
這題,他不會!他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