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再多說一個字直接飛走,余三跪在原地久久不能起身,他忽然覺得自己這大半輩子白活了,站起身時似是渾身都有了勁兒,決定重整酒樓,擴張營業。
“砰”一聲響,余三急忙跑到酒樓門外查看然而并沒有看到什么,納悶兒地回了身叮囑守門的:“看著點,別有人鬧事。”
“是,您放心。”
而發出這一聲悶響的倆人正跌坐在地頭上冒圈圈,白妙音怒視:“你干嘛?”
“誰知道你飛來正好撞上。”涂天遠揉著自己額頭上瞬間鼓起來的大包,“你這女人還是冒冒失失。”
“說的好像你不冒失一樣。”
涂天遠輕輕用肩膀撞了一下白妙音的肩膀:“三天不見我想我沒?”
“你都不想我,我為什么想你?”
“誰說我沒想你,我這三天簡直是每秒鐘如同渡過一年。要不是為了幫你改進話本,我兩天就回來了。”涂天遠一邊啰嗦一邊幫白妙音揉了揉額頭。
白妙音好奇地問:“你幫我改了話本?那我現在這些?”
她打開自己提來的布兜,他打開一本翻看著:“心有靈犀,我們畫的差不多,而且我做了改進不會被別人模仿。”
涂天遠一陣講解和訴說,白妙音看著他樂呵呵的模樣不禁笑了:“你為何幫我做這些?”
“既然是你喜歡的我自然要幫忙,而且我發現我畫的和你畫的十分接近。”涂天遠將自己發的兩種話本拿給白妙音看。
她隨意翻了翻就覺得人家比她畫的有水準多了:“真好。”
倆人忘了是在外面,聊起來后續的劇情竟然哈哈大笑。
過路的人和看守酒樓的人都嚇一跳。
“你聽到笑聲沒?”
“要不要告知老板?”
“似是不用,現在沒笑了。”
“反正不影響客人無所謂。”
此時,天空中飄起了小雪,不一會兒雪花片片如同鵝毛一般飄下,將他們倆人蓋上了薄薄一層雪,像是雪人兒一樣立在雪地。
白妙音隨手握起一團雪超涂天遠丟了過去正好丟在他的鼻頭:“我想好的生意居然被你搶了。”“我可沒搶你的生意,我是幫你,這樣的話很快就可以知道到底是誰要殺七爺。”
“你知道了?”
“七爺擁有最后的一顆還魂靈珠,這還魂靈珠是能否恢復你孩子元魂的最關鍵。如今他這樣死去,意味著最后的一顆還魂靈珠沒了。”說到這涂天遠突然抱了抱白妙音,“對不起,我之前沒有留意到這一點。”
白妙音淚目,右手連忙擦去眼淚:“嗐,你說什么對不起,又不是你的錯。”
和他有關,也算是他的錯,他現在不敢和她說明太多。
這件事她從未和別人提起,她不想大家和她一起再去記得那些痛苦之事,痛苦讓她自己默默放在心里就好。
可他居然知道了,不知道為何白妙音感覺和他的心猛然間貼近。
都說患難見真情,或許正是如此。
白妙音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居然可以擁有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可以擁有一個溫暖的懷抱。
涂天遠早就用法術吹散了她和他身上的雪,同時用隔離結將他們和這個世界分開。
他造出來一個她喜歡的透明屋,鵝毛般的雪花飄落在透明屋,時而有些細碎的冰砸下,儼然一副樂曲。
透明屋內溫暖,因為有他的懷抱。
喜歡是一剎那的,不喜歡也是一剎那嗎?白妙音仰頭望著涂天遠那雙湛藍色的靈眸:“你到底是誰?”她為何為他動了情?
他唇角微勾:“我說了,我是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