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呂梓軒站在窗前,手拿紅酒,搖晃著。這已經成了呂梓軒這些年來的一種習慣。只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到唐瑞的存在,一滴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落下。
“瑞兒,你在那邊好嗎?我好想你”呂梓軒落寞的說道
“哎……”
呂梓軒轉過身赫然看見呂天龍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后。
“爸”呂梓軒敬畏的喊了一聲“怎么還不睡”
“看你房間的燈亮著,就進來看看”呂天龍隨即溫和的對呂梓軒說“軒兒,有些事既然發生了,就應該勇敢的去面對,有些事既然做了,就不能后悔”呂天龍冷冷的說道
“爸,我明白!既然他們敢對唐家以及瑞兒下手,那我就算拼盡所有,哪怕因此喪命我也要讓他們生不如死”呂梓軒全身散發著濃烈的殺意,森冷的說道
“哎,軒兒,凡事要保護好自己,爸老了,你媽她……哎,反正別讓爸擔心你”呂天龍連續哎了兩聲,黯然道
“爸,我明白。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活著”呂梓軒堅定說道
呂天龍聽完沒說一句話,轉身走了出去。心道“今晚還真是熱鬧啊”。呂天龍背負著手緩緩離去,絲毫不擔心周圍暗藏的滾滾殺氣
寂靜的夜里,蛐蛐不停的叫著,冷風嗖嗖的刮著,莊園里的樹葉沙沙作響。此時,一陣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只見來人身穿黑色服飾,胸口刻著“忍”字,乍一看,這豈不是巫國的忍術派,總共五人,可他們為何會出現在這里?難道是為了呂梓軒而來。答案不言而喻。
再看莊園的屋頂上五個黃頭發高挺的中年人,動作迅速的在屋頂上奔波著,奇怪的是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腳步聲。
莊園的角落里,樹上,圍墻上到處是人。總共三波人馬,他們的目的卻都是沖著呂梓軒而來。這個夜,注定不是一個平靜的夜晚。
呂梓軒站在窗前,房間里的燈已經熄滅了,漆黑的夜里,呂梓軒對于莊園里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像是看小丑一樣的看著這三種不同的人群,卻同來自一個地方,不用想都知道是巫國還賊心不死,呂梓軒嘴角不自覺的上揚,露出森冷的笑意。
“八嘎,這呂梓軒到底在不在房間里”看見呂梓軒房間的燈滅著,佐藤忍不住嘀咕著。
同樣的這邊大衛也疑惑不已,“呂梓軒到底在搞什么鬼”。他們在屋頂上比佐藤等人看得徹底,見呂梓軒房間的燈突然關掉了,很是不解。
同樣在高處的還有克里思,也不明白,剛剛呂梓軒房間的燈還是亮著的,此時卻突然熄滅了。難道是……
“有詐……對一定有詐呂梓軒很有可能發現他們了”二人心中同時出現了同時出現了共同的答案。
相比于佐藤這邊卻沒有絲毫的感悟,正一步步的向著呂梓軒所在的房間摸索而去。
“哼,佐藤真是頭蠢豬。難道他就沒感覺到不對勁,還一個勁的往里沖,sb”大衛鄙夷的說道。跟在大衛身邊的親信也嘿嘿笑著
這邊克里思同樣嘲笑著佐藤的愚蠢。
而佐藤并不知道,他已經成為了,二人的笑柄。繼續向呂梓軒的房間奔進著。
“哼,既然你們不知死活的要來送死。那就別怪我”呂梓軒輕蔑的說道。
“孤狼,可以行動了”。呂梓軒自語的說著。可周圍卻沒有絲毫的動靜。
佐藤帶著忍術派的忍者,摸黑向著呂梓軒所在的房子緩慢摸索而去。在即將接近呂梓軒房子的時候,一名落在后面的忍者,感覺身后冷颼颼的,狐疑的轉過身看去時,一動不動的保持在那個姿勢,而佐藤等人卻沒有注意到這些。